7 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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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他很樂意奉陪。
孔筠當時看著我哥,一字一句的很認真地說:「我永遠不會和你提離婚的,陽澤。」
我哥愣了愣,然後不屑地笑了笑,說:「也對,畢竟你媽媽還在醫院,每天上萬的透析費用,你應該也拿不出來吧?」
孔筠臉上那種在我哥話裡失去所有表情的絕望靜默的眼神,我記了很久。
兩年前孔筠媽媽因癌住院的時候他們又說過一次離婚,我哥嘲諷地說給她一次機會。
她沒有債務,也不用負擔她媽媽的住院費用,這個時候離婚她就自由了。
孔筠還是那句話,她那個時候經歷了很多事,身上那股單純青澀的勁已經完全消失了,在我們家就像是寄宿在親戚家的窮人家小孩一樣,小心翼翼討好所有人。
她看得出來很傷心,但是還努力地對我哥微笑,還是那句話:「我永遠不會和你提離婚的,陽澤,我欠你的永遠都還不完了。」
這句話讓我哥臉色大變,我也不知道,孔筠從前對我哥做的那些,到底有幾分真心在,她究竟是因為愛嫁給我哥,還是因為債務。
我哥從來不是因為錢生她的氣,他只是想知道,她表現出來的那些真心裡,到底有幾分是真的。
但我哥那樣驕傲,他永遠不會低頭直接了當的去乞求詢問一個問不出來的答案。
因為即使孔筠說的是他心裡想聽的那個答案,他也會想這裡面因為報恩而撒謊討好他的成分有多少。
我哥的性格向來如此。
很小的時候我爸因為盯礦石經常不在家,我媽因為擔心我爸在外出軌時刻跟在身邊,家裡只有請的保姆照顧我們。
我哥九歲的時候,保姆仗著家中無人時刻欺負我和我哥,買得昂貴的食材從來不會做給我們吃,還會掐我和我哥身上看不見的軟肉,疼且沒有痕跡。
後來我哥拉著我,一開始是拉,後來我走不動了他就將我背在身上,走到十幾公里外礦場。
走到的時候我趴在他的肩膀上睡覺,他的一雙鞋底都走爛了。
在我媽驚訝心疼大哭的眼神中,只是面無表情地靜靜地平淡地說:「走的有點累,哪裡可以睡覺?」
他心裡在想什麼,如果他不說,永遠不會有人知道。
直到今天,那個曾經很堅定不容置疑的和我哥說永遠不會提離婚的孔筠,如今問他:「陽澤,你想離婚了嗎?」
我聽見我哥反問:「你想離婚了?」
「我不希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