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傢伙,我好像能得意了,嘴角與太陽肩並肩。
陳可拉了張凳子坐下,對我說:「瞧你這一臉傻笑的樣,繼續做題,不能鬆懈。不然,就要像某些人一樣,不進則退,丟人現眼。」
最後四個字,她咬字極重,音量提高,在安靜如雞的教室裡顯得格外嘹亮。
這,分明就是故意戳某人肺管子。
張彤敢怒不敢言,惡狠狠地盯著我們,好像要把我們的後背戳穿。
我偷偷地傻笑。
有人懟張彤,讓她吃癟,我幹嘛不樂。<olstart="10"><li><li><ol>
高考第一天,舅舅舅媽一起送我到考場外。
被保送清華的陳可居然也來了。
我驚訝地問:「你也參加考試嗎?」
「我保送了。」陳可微微蹙著眉頭,「把你的文具袋拿出來給我看一下。」
我雖然不解,但還是照做了。這大半年,陳可對我的幫助是極大的。
陳可從我的文具袋裡把三支2B鉛筆拿出來看了又看,眉頭越蹙越緊。
然後,她從自己的包裡拿出透明文具袋遞給我,裡面是四支削好的2B鉛筆。
「塗答題卡的時候,用這裡面的筆。你自己帶的,就別用了。」
說完她還乾脆把我自己備好的2B鉛筆拿走了。
我一頭霧水,只見她滿臉傲嬌地說:「名師出高徒,我也算是你半個老師,好好考,別給我丟人。」
「好的!」我重重地點頭,走進了考場。
第一天考完後,我們還要繼續回學校複習。第二天進考場前陳可又來了,又換了我的2B鉛筆。
雖然不解,但我相信陳可。
高考結束後,有人歡喜有人愁。
我故意走慢一步,在張彤後面走出考場。
只見她興高采烈地飛奔向我爸和李阿姨。
我爸笑呵呵地問:「彤彤,考得怎樣?」
「發揮正常。」張彤自信滿滿。
頓時,爸爸和李阿姨都與有榮焉,臉上全是喜色。
我走近他們,叫了一聲「爸」。
爸爸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一瞬,繼而變成了尷尬的笑。
我擅自把他的這個笑解讀成心虛。
一個父親,對別人的女兒笑得那麼親切自然,反而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只能擺出僵硬的尬笑,如此疏離。
這麼離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