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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瑤怒了,瞪著我罵道:「許蕎蕎,你就是故意的!」
我很無辜。
倒是樓盛舟抱著胸,陰陽怪氣地說:「剛才不知道是誰說這裡環境清幽,留下來住一晚能怎麼,能死嗎?」
「……」
我邀請他們去我家休息,趙瑤和吳篾則死活要住農家樂。
樓盛舟是第一次住鄉下土房子,好奇地到處翻看,突然蹲下去把我墊桌腳的黑色卡片抽出來。
樓盛舟臥槽了一聲:「許蕎蕎,你拿建行的私人黑卡墊桌腳?」
我摳了摳腦門,問他什麼意思。
樓盛舟像看傻子似的看我:「建行私人黑卡申請條件,三個月記憶體款滿一千萬。」
我一臉臥槽地搶過卡,這卡是高一那會兒我爸給我的,當時我以為他這個窮逼想讓我自己攢嫁妝錢。
試想我一個月就兩百塊生活費,不餓死已經謝天謝地,於是我很不屑地把它拿來墊桌腳。
還挺合適。
我小心翼翼地把卡揣進兜裡,一種富婆的滿足感油然而生。
09
這時書桌傾斜,一本筆記本滑了出來,樓盛舟眼疾手快地接住,隨意翻開掃了幾頁。
他突然露出惡寒的笑容,捧著筆記本大聲念道:「三月十五日,晴,今天又看見宋硯了,他為什麼總是皺著眉,難道是在擔心高考嗎……我也好想和他考進同一所大學。」
這話被走過來的宋硯聽得一字不落。
我垂死病中驚坐起,跳起來從樓盛舟的手裡搶過日記本。
樓盛舟捅了捅我的胳膊,問:「你喜歡宋硯?」
我拿眼尾去覷宋硯:「嗯。」
可惜他沒什麼反應,冷淡地走過去。
「也就那樣吧。」樓盛舟撇嘴,突然問我,「你的日記怎麼寫到三月十八號就沒寫了?」
我的表情凝滯了一瞬。
宋硯卻猛地抬頭,目光直直地看著我,眉頭皺起又鬆開,忽然很沉很沉地嘆了口氣。
三月十八日,是宋硯的十八歲生日。
那天的雨比今天還要大些,宋硯在KTV舉辦生日會,我拿存了半年的錢跑了三條街給他買禮物。
後來我摔倒在KTV後門的小巷子裡,傘壞了,雨淋了我滿身,我的膝蓋上全是血,掙扎著想要起來。
不過我沒爬起來,就算爬起來又怎樣,當時我太過狼狽,出現在他面前只會惹得他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