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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嫉妒。
終於找到正廳的時候,我看見她偷偷擦了擦淚,仰頭深吸了一口氣。
「這些個草包!竟然都主戰!他們根本不管家國安危,臣民生計!」
沈清晚那口氣還沒撥出,就被一句怒喝打斷了。
我眸色一亮,是父親沈靖舟。
「真是氣死我了!晚兒!隨我來!」
察覺到身後的人沒動,父親詫異地回過頭。
「你……你不是……」父親皺著眉看著沈清晚,一臉疑惑。
很明顯,他發現了不對勁。
沈清晚直愣愣地站著,我看不見她的臉,只看見她肩膀輕輕抽搐著,緩緩跪了下去:
「父……」
「父親回來了。」我適時出現,打斷了父女相認的戲碼。
我端著湯從沈清晚身邊走過,她抽搐的動作一頓,低著頭將未說的話嚥了回去。
沈清晚,我想看看你有多少手段。
「究竟是怎麼回事?」
祖母平靜地坐在上首,看著跪在下邊的沈清晚和我,幽幽開口。
即便祖母知道此事非比尋常,也沒有疾言厲色,一如尋常輕聲慢語。
我安靜地跪著一言未發,聽著旁邊沈清晚哭訴。
「祖母!父親!十年!晚兒走了十年才見到你們!
「流寇來的那一刻,我以為我要死了,再也見不到你們!可沒想到,我竟然命大被人救了!
「從我活下來的那刻,我就發誓,我一定要回家!可是,可是那裡離家是真的遠啊!怎麼走也走不到……」
……
沈清晚在旁邊聲淚俱下,絕口不提我,不提當年,只提這一路艱辛。
我快速抬眼看了一眼掉淚的祖母,心下稍安。
不錯,還算聰明,知道這個時候訴苦比控訴要有用。
離沈清晚回來,又近了一步。
我期待著父親的大發雷霆,直接將我趕出沈府。
然而沒有,這個當朝宰輔悠閒地喝著茶,頭都沒抬輕輕來了句:「晚兒,此事你怎麼看?」
輕描淡寫,就好像還是我和他在書房討論一般。
我低著頭,俯身跪拜,朗聲回答:「丞相府的血脈不能亂,欺君之罪,沈府承擔不起。」
聽見「欺君之罪」四個字,父親的神色終於有了一絲變化,他抬頭看了看我和沈清晚,揮手讓我們回去休息。
我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