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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哈哈哈,太子就是爽快。」
話音未落,他將我一把推了出去。
隨即,所有的追兵暗衛全都攻向齊牧,我跑回蕭恪身邊,他卻連看都沒看我,直盯著齊牧。
所有人都以為太子要的人是我,只有我明白,他要的人是齊牧。
「抓活的!」
齊牧雖然身手不凡,奈何蕭恪的人實在太多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更重要的是他喝了我給他的傷藥。
他的臉被摁在馬車車壁上,眼神瞟向我:
「阿晚,是你?十年前是我救的你,你難道忘了我們之間的情意。」
我上前一步沉聲回他:「情意?十年,足夠忘記一個人了。想用美男計,你也得記著細節啊,十年前我可不叫阿晚。」
我的話讓齊牧恍然驚醒,我看見他神思飄遠,口中似乎呢喃了一句,像是我的本名。
可那又如何呢?他最初接近我,本就是帶著目的的。
見我這部棋毀了,他又開始轉移視線:
「你抓我也沒用,《邊關防禦圖》已經被我送出去了。」
蕭恪走上前,踩過地上的卷軸,冷笑道:「你能看出這個是假的,怎麼就確定胭脂鋪暗格裡的是真的呢?」
聽了這話,齊牧眼光一厲,他掙扎著抬頭看向我。
我不置可否。
齊牧見我如此,突然仰天大笑。
看著曾經卓絕的少年,狼狽地在我面前掙扎,我突然有些不忍,我抬手搶過身旁士兵的弓箭,對準了齊牧。
只是有人,比我快了一步。
沈清晚破窗而出,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刺進了齊牧的胸膛。
蕭恪大喊著救人,一腳將沈清晚踢飛出去。
我飛奔到沈清晚身邊,想扶她起身,卻發現她已經滿口是血。
我忘了,她是齊牧訓練的殺手,殺手的嘴裡總是有一顆毒藥的。
「沈清晚!你回家了!馬上就要做太子妃了,不能死!」
她悽然一笑,拉住我的手,艱難開口:
「他怕疼,受不得刑,當年到底是他護你回來的,求你……咳咳,求你答應,若他未死,給他個痛快。」
我抱著沈清晚,看著她最後還在為他求情,我真的很想扇醒她。
「當年,多謝。是我糊塗,痴戀一人,毀了自己。求你將我……和母親葬在一起,相府……以後代我盡孝。」
沈清晚看向遠處帶兵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