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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死誰都叫不醒那種。
而半醉的話腦子會暈,走路不穩,但神經一定是清醒的。
哪有什麼酒後吐真言,什麼酒後亂性,無非是藉著酒意演一演戲罷了,演給傻子看的。
很可惜,他這一套只對愛他的人才有用,而那個愛他的陸歡早就已經死了,被他那碗墮胎藥徹徹底底地毒死了。
我最後施捨給了他們幾文錢,這錢剛好夠他們買兩個饅頭。
然後我警告他們以後再也別來找我,不然到時候迎接他們的就不是饅頭而是手銬了。
很好,他們自此之後再也沒來找過我,我樂得清靜。<olstart="27"><li><li><ol>
沒了徐哲和宋菱的打擾,我的創作順風順水起來。
我把我的經歷寫作成書,當然,我隱去了重生的那一部分,把重生改寫為了一段夢境。
文末的自白中,我呼籲全天下的女性獨立和振作起來,如果受到壓迫和欺凌一定要有反抗的勇氣,要保持向上的心態。
封建制度已經成為歷史,女性不需要保持三從四德,不再是男人的附庸。
當另一半對感情不忠的時候,我們可以主動跟對方提出離婚,不需要再繼續隱忍,為了所謂的貞操而繼續跟其一起生活下去。
女人的貞操不在於身體上,我們是完完整整的獨立的人,不是什麼需要待價而沽的商品。
最後的最後,我呼籲大家像我一樣,走出家庭,走進社會,放手去完成屬於自己的事業。
後來,我的新書一經發售,就被搶售一空。
不過,社會上對我新書的評價又是兩個極端了。
很多人說我對促進婦女解放運動的開展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對女性的平權以及未來女性的發展都產生了不小的影響。
當然,一小部分頑固分子則對我的思想做出了強烈的批判,他們說我的書就是毒瘤,是歪門邪道,嚴禁家中的女眷看我的書,防止她們變得「癔症」。
雖然褒貶不一,但我的書確確實實鼓勵了很多女性走出後院,讓她們在社會各界貢獻了自己的力量。
憑著這本書,我拿到了當代文學界最著名的一個大獎。
後來,林老破格把我招到了京華大學當教授,即使我沒有讀過大學,也沒有留學經歷。
這在京華大學的歷史上是前所未有的,引起了軒然大波。
令人意外的是,倒還真沒幾個人反對,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