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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很沒新意地讚美了一番,我悄悄藏在了角落裡睡了一覺,不知過了多久,天天跑來把我叫醒,我才發現人群都散了,整個大廳裡只有我們倆。
她一貫知道我對睡覺的情有獨鍾,見我醒了也沒多說,只仍舊眼飛色舞地在我耳邊嘀咕:“方才錦蝶跟著我十六哥出去了,祖爺爺跟老盧去了房裡談話,你說我們是去跟蹤哪一方比較好?”
我邊揉了眼睛邊歪著腦袋想,錦蝶跟她十六哥出去肯定就是水母曾經跟我們說過的幽會了,據說破壞幽會等同於棒打鴛鴦,是個不甚道德的行為。作為一隻道德優秀的小小雀鯛,我是不屑如此的。祖爺爺和老鱸魚兩大人的談話,或許還會涉及一些趣聞趣事,這很符合我的口味。
我倆心思一定,便偷偷摸摸地游上了雲家的最頂層雲叔叔的房間。我們的房間都是沒有門的,我倆一人躲在房門外的一邊,耳朵齊齊對準了門框。
裡面的確是老鱸魚和雲叔叔在說話,但是卻不知怎麼回事,不管我把耳朵多麼緊地貼著,也沒聽清他們說什麼。
我與天天互換了一個眼神,知道她也是同樣的狀況,心想難道這就是法術?
過了許久,他們沒有結束的意思,我們卻煩透了,癟癟嘴,貼著地面游出了雲家。
“真奇怪,他們在說什麼這麼神秘呀?”天天支著腮,苦著臉。
我好奇道:“他們說的話多半與我們無關,你何須如此擔心?”
天天難得的露出了一絲擔憂的神色,“昨日我無意中聽我娘說到,祖爺爺在幻都犯了事兒,本來以為我聽錯了,但是方才我聽見老盧說了“水晶護衛隊”,還這麼神秘,難道是水晶護衛隊要抓祖爺爺?”
我想了想,搖了搖頭,“不會的,若是如此,他怎麼會回雲珊嶺?這不是擺明了要連累你們嘛!”
天天揉了揉腦袋,點了點頭,
神色也放鬆了些。
我把那本《水術》送回了房裡,隨手扔到床底下,只聽得“嘭”的一聲,似乎撞上了什麼物什。
一旁的天天矮著身子往我床下瞧了半晌,忽然一下蹦了起來叫喊道:“是隻綠色的珠蚌!你的床底下有隻綠色的珠蚌呢!我活這麼大還沒見過綠色的珠蚌呢!”
她蹦了許久高興的不知該怎麼辦才好,我以相對冷靜的姿態探了探床底下,果然是個與我們一般大一身綠色硬殼的物種,不見腦袋,哆哆嗦嗦地似乎在發抖。
天天興沖沖地隨地撿了根葉梗,往床底下撥弄著,試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