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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我問。
他帶隊保護彭強家屬,不知道那邊有沒有線索。
「回來了。」有人揚聲說話。
我一回頭,才見程偉大步流星地從門口邁進來,二隊的隊員一左一右架著個人跟在身後。
那被架著的人神色萎靡,隱約有點眼熟。
「我們在彭強同志家樓下蹲守了一夜,發現這小子行蹤鬼祟,想叫過來問問話,結果他一看見我們穿警服就跑,我就叫人給抓住了。」
「你們憑什麼抓我,我還什麼都沒幹呢!」被架著的人不滿叫囂。
老陳過來一看,也冷了臉,「又是你小子,你俠肝義膽,也想進去陪你老大?」
「沒,沒有。」
我這才想起來,這人是胡胖的手下,怪不得眼熟。
胡胖被抓進去之後,這些小嘍囉就成了一盤散沙,一直沒鬧出什麼事來,也就沒人重視了。程偉彙報,「彭強同志的妻子說,這幾天總覺得有人跟蹤,倒是叫我們誤打誤撞,把人抓住了。」
「不是我,我今天喝多了才過去的,就想嚇嚇他老婆,可我還什麼都沒幹呢!」
「放屁,等你幹了什麼就晚了!」
老陳把人薅過去,要送到派出所拘留
證物科。
東西已經被分別收進證物袋,留了檔。
我看見裡面忙活的人,一愣,「輝哥,徐匯呢?」
輝哥是隊裡的老人了,細緻認真。
輝哥解釋,「小徐有三十六小時沒睡了,身體扛不住,操作失誤也越來越多,我就叫他先回去休息了。」
我點了點頭,問,「怎麼樣,有什麼發現?」
輝哥搖頭,「證物上的痕跡都被清理了,除了那對夫妻之外,上面沒有其他指紋,看來兇手很謹慎。」
「不過你看這個。」
輝哥指著證物袋裡的止血鉗,「這上面的印記,我對比了一下,是中丘大學的標誌。」
還有一張列印出來的照片,上面是中丘大學的標誌。
止血鉗標示磨損嚴重,但依舊能看出中丘大學特徵明顯的塔尖。
對比下來,位置果然一樣。
我不由想起了老陳之前說的。
兇手或許學過醫……
看來,得去一趟中丘大學了。
等到特案小組的人到齊。
案情匯總之後,再次安排下去。
「一隊二隊繼續注意彭強一家,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