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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給的家教費用也捨得。
有時候他們在做題,溫酌就會下意識去看手機。
他從來對朋友圈這種東西不感興趣,不是賣東西的、就是放吃的喝的、還有秀恩愛的。
溫酌從來不明白這些有什麼意義,為什麼自己的生活要大張旗鼓地放出來給所有人看。
但是他喜歡看衛凌的朋友圈,但是衛凌幾乎不發自己的照片,可溫酌卻覺得他的朋友圈百看不厭。
比如衛凌發了一個影子,溫酌一看就知道是他騎在腳踏車上喝東西的樣子,而且多半是可樂。
衛凌發了一隻團在車庫角落裡的小貓,大大的眼睛,萌萌的耳朵,溫酌就知道衛凌一定經常喂這隻野貓,所以它才會露出那麼乖巧的樣子讓衛凌接近。
衛凌發一碗泡麵,溫酌就知道他又去網咖裡浪,估計通宵打遊戲了。
但是,暑假才過去一半,溫酌就發現這個寢室讓他覺得難受。
明明喜歡安靜,明明不愛跟人交流,溫酌發現自己只要回到寢室,就會下意識去看衛凌的位置。
就連睡覺的時候,也會側過來看著衛凌的鋪位。
他拿著手機,甚至鬼使神差地就在通訊錄裡摁了衛凌的名字。
在接通的瞬間,迅速結束通話。
溫酌抬起手來遮著自己的眼睛,他覺得自己瘋掉了。
十分鐘過去了,半個小時過去了,甚至一個小時過去了,手機裡一個震動都沒有,衛凌甚至沒有發一條微信過來問他。
哪怕一句“你是不是撥錯電話”了也好。
那個時候,溫酌清醒地認識到,自己和衛凌不屬於同一個世界。
他沒有興趣愛好、寡言少語、固執難相處。
而衛凌總是充滿了活力,能輕易和身邊的人打成一片。
他不知道怎麼去衛凌的世界,他也不做不到把衛凌拉到自己的世界裡來。
因為太單調了,衛凌會不開心。
溫酌知道自己不能總去想那個人了,可越是控制自己,就越是想他。
不知不覺,溫酌發現自己的眼角溼了。
他自嘲地一笑。
就在這個時候,寢室門外響起了鑰匙轉動的聲音。
溫酌慢慢坐起身來,他以為是宿管老師。
但是門開啟的瞬間,當那頂太陽帽出現在他的視線中時,溫酌覺得自己的眼睛好像被燙了一下。
衛凌抬起頭,看了一眼溫酌,露出大大的笑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