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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辦法把人投餵得厚實一點吧。
不過,伏黑…?
陌生的姓氏讓特級咒靈有些困惑地歪著腦袋,卻也沒想太多。
不同的世界之間,所有的事情並不會像既定的那樣有著完全相同的發展,白鳥已經親身驗證了這條定律。
總歸只要惠好好的長大,甚爾和葵應該就很開心了。
沒有想要偷聽少年少女們聊天的意思,雪白的鴿子只是看著他們所在的方向,腦中卻在出神,但很快,這種安靜的氛圍被打破了。
另一邊,兩個同樣穿著高專校服,態度卻並不怎麼友好的學生走了過來,張嘴說出的就是挑釁的內容——甚至他們所開啟的話題,正是明面上已經死亡的宿儺容器虎杖悠仁。
白鳥可以感知到,身旁的咒胎九相圖們的怒火已經開始升騰。
正是因為過去也曾經有著被隨意喊打喊殺的經歷,所以面對京都校的學生們那副[宿儺容器就應該被儘早除掉]的樣子,咒胎九相圖就越發生氣。
我們——還有弟弟,我們什麼都沒做,我們無法選擇自己的出生,也沒有率先去攻擊任何一個人,卻被輕易地宣告了處刑。
什麼是應該?難道我們就應該感激涕零,等待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宣告我們的死亡嗎?
但是很快,另一個留著長髮,與京都校短髮女生擁有相似面孔的女性插入了這場挑釁當中。
而兩個少女近乎複製貼上的面容,和話語間透露出的資訊,也很快讓白鳥想起了她們究竟是誰——那對被羂索從禪院家帶來,本意是想送給惠做侍女的雙胞胎。
似乎在這個世界,她們的姓氏仍然還是禪院。
而惠的那邊,話題則跑向了一個奇怪的方向。
高壯的男生用一本正經的嚴肅語氣,問出了“你喜歡什麼樣型別的女人?”的奇怪話題。
“這個問題…”在自己的記憶當中,會這樣提問別人的就只有一個人——那位在五條悟和夏油傑之前的特級咒術師,九十九由基。
在年輕的學生嘴裡,又聽到了同樣的問題,白鳥不由得一愣。
而樹下,沒有給出東堂葵認可回答的伏黑惠,竟然遭到了對方直截了當的攻擊。
“他們究竟是為了摸清東京校的實力,還是我對這一批年輕人的潮流不太理解呢?”
白鳥自言自語著,看到黑色頭髮的小海膽在東堂葵面前應付得有些吃力,很快放棄了這個問題:“算了,不管怎麼說要我看著惠捱揍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