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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那樣做並不是對邵薇本人的不滿,只是對於她處理這件事的不滿,是這樣理解嗎?”
“是。Hans離開都快半個月了,她身為一個律師,居然連遺體都要不回來。這樣的工作效率太低了。”
“鐘太太你開口就是下屬,閉口就是工作效率,你應該是大公司的管理層吧。”
謝蘊真卻否定了這一說法:“不是大公司。我們家是做酒莊生意的,平時我負責管理,我先生負責對外銷售。”
趙忠為饒有意味:“法國,酒莊,很值錢。”
“小康吧,”謝蘊真眼神多了些神采,“不過確實很受上流社會的歡迎。”
“如果是這樣,那你對紅酒應該很瞭解,”趙忠為拿出紅酒瓶的照片,“你知道這瓶是什麼紅酒嗎?”
謝蘊真拿起照片仔細端詳,看了半天,認出來這是一瓶小眾的紅酒:“不算什麼名貴的紅酒,我不知道你們這邊的市場,不過在我們那邊偶爾能看見。一般都是一些小資的人愛喝。”
“鍾漢廷愛喝嗎?”
謝蘊真幾乎想也不想:“不愛,他喜歡入口更烈的。”
“你確定?”
“我自己的兒子,難道我會不瞭解嗎?”謝蘊真反問。
趙忠為沒有接話,他將具體的資訊和照片一起放進資料夾裡,假裝漫不經心地問:“這種酒應該偏女□□喝一點?”
“應該是。”
“應該更適合你的兒媳婦吧?”
謝蘊真默不作聲。
“鍾漢廷在死前喝過這種紅酒,我想他個人應該不會主動去買,可能是別人送給他的,”趙忠為更深入地問:“你認為邵薇有可能嗎?”
“可笑至極。”
“你是認為他們夫妻兩個關係好到這種推論可笑至極,還是……”
“我是認為你的資訊採集可笑至極,”謝蘊真不留餘地地嘲諷,“你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你關了Venus48小時還沒有任何有效證據能夠證明Venus殺了我兒子,所以試圖從我這裡拼湊點有利的訊息。”
“可笑至極,”謝蘊真說了第二遍,“你們警方在調查Venus的時候,難道沒有想過去查一下Venus和Hans的婚姻關係嗎?”
“她說他們關係還可以。”於晶插嘴道。
謝蘊真將譏諷的眼神從趙忠為的臉上轉移到於晶的臉上,她嗤笑了一聲:“是還可以。可以到在辦理離婚。”
於晶脫口而出:“他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