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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您的角度去看，您怎麼看待邵薇剛剛說的話？”
趙忠為喉嚨有些乾澀，他甚至沒有開口，就能聽到自己喉嚨裡發出和監控室開門時一樣的咿呀聲。
邢風從監控室裡走出來，他的眉眼掛著生人勿近的冷，定在趙忠為前面5步的距離。
他和於晶以趙忠為，又或者說是審訊室的門為中心，形成了一個三角。
尖銳的三角。
“我也很想知道師父您是以什麼角度去看待邵薇的。”
邢風說：“是以疑似他殺的自殺案死者的遺孀，還是入室殺人案受害者的女兒，或者是入室殺人案殺人犯的女兒？”
“阿風。”
“我很想知道。告訴我，師父。”
“誰才是被殺的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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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忠為一進家門就聞到一股燒鵝的味道。他下意識地皺起眉，繞過玄關就朝廚房那邊喊：“阿海來了嗎？”
“沒來啊。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老太的聲音很模糊，有種急於吞嚥的水聲。
趙忠為本能地朝廚房走去，猛地拉開玻璃門：“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家又偷偷買燒鵝……”
“吃”字還沒有落下，他看著空蕩的廚房，愣了愣，心裡莫名洩了氣。
他呆滯地站在原地。老太從廚房隔壁的房間緩緩走出來，他回頭一看，只見她佝僂著身子，拿著幾柱線香往玄關邊的神主牌走去。
“今天是初一，要買燒鵝拜神嘛。誰知道你這麼早下班，我本來想著等你下了班味道散了就沒事了。”
老太將幾碟素菜放到飯桌上，又將一隻燒鵝腿放進趙忠為的飯碗裡。
“我有聽你的，燒鵝我一點沒碰，拜完神就拿去給隔壁屋的小奇兩母子了。你說他們真是可憐，阿黃才30歲就殉職，剩下他們兩母子以後都不知道怎麼辦……”
“阿媽。”
老太還在喋喋不休，突然被趙忠為打斷了才抬眼看向垂頭喪氣的兒子，“怎麼了？”
趙忠為盯著那隻燒鵝腿，沒頭沒腦地說：“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
“我不應該懷疑你的，”趙忠為面前有一隻燒鵝腿，可老太面前就只有幾碟綠油油的菜，“其實我是不是太……固執了？”
“說什麼呢？”
趙忠為提起一口氣，“我是說，我有些時候一看到一點事情就認定某種結果，是不是有點太過剛愎自用，太過
![[古穿今]嬌嬌女](https://www.kyks.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n30k1eVNmwzBGDOEDht9diq8nXLljY-8K1RaMN9v6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