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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
開始動筆寫這一季的故事時,我才結束了在刑偵一隊的體驗生活,回到分局。一天午飯結束,我和小賈還有國哥一起上樓回辦公室,國哥問起我在刑偵那邊呆了這麼久有什麼感覺,我想了半天,答了句:“感覺我以前寫的刑警不是刑警呢?”
不止是我寫過的,我所親見的刑警和我讀過的大多數懸疑小說裡面的警員也有著或多或少的區別。
這種感覺隨著我在分局呆得越久變得越來越明顯。真實的刑警往往沒書裡寫的那樣,一眼就能看穿真相,他們更多時候做的是很基礎的排查工作。就是依靠這些基礎排查,一件件血案、懸案才能最終得以偵破。
你也許要問了,現實裡真的沒有那種小說裡寫的“神探”嗎?
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有。
很幸運,在分局我就見到了這樣的一群人。
出於隱私保護,我無法把他和他的戰友們偵破的案件一板一眼說給你們聽,但在這季故事裡,我會盡我所能,在把故事講的精彩的同時,讓你們看到更為真實的刑警和他們的生活。
最後我想說生活遠比小說精彩,希望你能喜歡我寫的這個故事。
梧桐私語
引言:沒有人能活著離開這個世界
第一案:腰鼓刺青
楔子:寒鴉銜屍
五天雪過,安平的溫度降到零下28℃,冰凌掛簷,路人稀行,馬路上連條尋食的野狗都沒有,而我們的故事就開始於這樣一個冷得牙齒打架的寒冷日子。
十二月二十九,聖誕過後第五天,王老七坐在矮凳上,隔著那塊裂了紋、貼著不乾膠、再糊了幾層隔溫塑膠布的破爛窗戶看著外頭成片成片的垃圾山,捏著杯子狠悶一口。
辛辣的劣質白酒順著喉管一路下滑入胃,嗆得他直咧嘴,好在“嘶”一聲後,身體也暖和了。
就這麼蜷腿悶坐了好一會兒,久得都能讓你生出這個人是不是醉死了的懷疑的時候,王老七又動了,只見他揚起半拉腦袋,舉起那隻指甲蓋下藏了好些泥的手,把酒盅重新蹲進熱茶缸裡,再扶著手邊的桌子還是什麼的晃晃悠悠地起了身。
作為一個看守垃圾場十幾年的老光棍,他每天最樂意乾的事就是窩在屋裡喝口小酒看點外國片,他不愛看那些外國妞的臉,一個個滿臉雀斑的沒啥好看,他愛看那些妞的身子,大腿白白的、肉肉的,看得他總是忍不住想把手伸進電視裡,狠狠地捏上兩把。
可人生除了看片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