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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捲起郊外的塵土。
艙門開啟,季昀禮長腿一邁,幾步走上前,他一眼就定格在宋辭身上。
宋辭正站在一輛黑色的吉普車旁,手腳都被捆著,一左一右都是人高馬大的大塊頭。
“啊!嗷~”宋辭左邊身高接近2米的大塊頭突然倒地,捂著鮮血直流的大腿。
接著,右邊的大塊頭又傷了手臂。
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季昀禮的飛刀已經撂倒了兩個人。他們甚至沒有看清楚手術刀般鋒利的小刀,到底是從哪個方向飛過來的。
這是季昀禮的絕活兒,別人不知道有多麼快準狠,宋辭是見識過的。
季昀禮還是個少年的時候,只能坐在輪椅上,關家有一面牆,平日裡他和宋辭兩個人經常一起玩兒飛鏢。陰手鏢,陽手鏢,迴旋鏢,還有接鏢,沒人能贏得了他。
宋辭玩兒的也不錯,是季昀禮手把手教的。
可能正是因為當年腿不方便,季昀禮在這方面就更有天賦,他試過不同材質,不同重量的鏢,也試過刀,甚至隨便給他一把叉子,都能正中靶心,極少失手。也可以說,宋辭就沒見過他失手。
季昀禮輕蔑地看著對方,手伸向後腰處,冰冷的眼神滿是殺意和戾氣:“要不要試試看,是我的飛刀比較準,還是槍法比較準?”
雖地處遠郊,卻光天化日,路上往來的車很少,也並不是完全沒有。
朱鋒的人想把宋辭帶進廢棄工廠,就是想有個能遮掩行徑的地方。當然沒想到季昀禮會直接在公路邊拔刀動槍,完全打亂了他們原本的計劃。
一左一右兩刀,也算初步見識了季昀禮的本事,便不敢輕舉妄動。
“阿年!你讓他們放了我就是。”宋辭突然開口,說話間,眼睛盯著季昀禮,那澄澈的杏眼中蘊著清淺明亮的水光,一瞬間漾開在季昀禮的心口。
她知道季昀禮現在是不理智的,也真的可能會在這種情況下,做出無法挽回的舉動,她必須要阻止他。因這些人,不值得。
聽到“阿年”兩個字,季昀禮放在腰後的手頓了頓,沒有繼續動,而是看著宋辭,剛剛眼底的狠戾,在這個瞬間,消失殆盡,他勾著唇角,問道:“叫我什麼?再叫一遍!”
宋辭字字清晰地說:“年哥哥,我想要知道的,已經知道的,現在我也安全了,你讓他們把我放了,送他們去該去的地方。我們的事情,我們回家再說。”
以目前的形勢,對方的五輛車已經全部被截下,一個季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