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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去。
……
等到她意識迴歸,睜開眼睛才發現房間狹窄的通風窗戶外面天全黑了。
單面可視窗下方的體育館裡熱鬧的排球、籃球比賽也早就結束,場地裡只有零星兩個風紀委員帶著拖地、收拾裝置的幾個學生在善後。
狹小的房間裡,只有一盞檯燈亮著,身形頎長的少年一手拿著本充當擺設而放在小書架上的傳播學理論書籍,近些日子未加修剪而變長的額前碎髮落在鼻樑中央,落著光的灰藍色鳳眸往她這裡稍稍一瞥:
“醒了?”
他坐直身體,放下這本打發時間的書,披在肩上的黑色制服外套隨他動作垂落衣袖。
近朝顏呆呆地看了他一會兒,深棕色眼睛裡映出他的模樣,直到被他指尖彈了下額頭,聽見對方輕笑著問她是不是睡傻了。
她搖了搖頭,想要坐起來,結果因為枕著胳膊太久,將自己一側手臂壓得微微麻,而且睡前的頭暈腦脹並未因此而緩解多少,以至於直起腰之後忍不住在座椅上晃了下。
雲雀恭彌條件反射地握住了她的手肘——
擰著眉頭低頭看了她一眼。
卻又彎下腰來。
兩人額頭碰在一起的動作讓近朝顏詫異地睜大了眼睛。
然後就聽見男生略微不爽的聲音響起,“你發燒了。”
想到她這段時間在外面回訊息少,大部分時候都聯絡不上,消失了小半個月,回來還是這幅疲憊不已的模樣,他徑直問道,“到底被澤田綱吉使喚著做什麼去了?”
近朝顏明顯地感覺到他語氣裡的不爽都轉變成了殺意。
但這事好像和無辜的首領沒什麼關係。
她抬手攀上他的肩,將腦袋壓進他胸前的襯衫裡,感受到渾身泛起的疲憊,以及甚至隱隱約約開始痠疼的腰和小腹墜脹的疼,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最近透支的體力都應在了什麼事情上,便小聲跟他撒嬌:
“怎麼我剛回來你就兇我?”
“我好難受……你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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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剛睡醒的、因為虛弱而帶著鼻音的呢喃像是柔軟的風,輕易就將雲雀心底的那些不悅都吹走,在雲豆學舌的“抱抱”、“抱抱”聲裡,他最終還是抬手將人攬入懷中。
近朝顏在他的懷抱中緩了會兒,才起身往洗手間去,回來之後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沒有舒服的區域,整個人神色懨懨,以至於走廊上經過的風紀委員們都不由再三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