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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落霜,沒有阻止斯科特會錯意,淡定地喝了一口茶,繼續翻看手裡的病理書。
真的沒有那兩個字嗎?
倒是在某些注意事項裡看見過,唯獨沒有定義解釋,像是某種約定俗成的稱呼。
落霜有些鬱悶,每翻一頁都是在確定自己孤陋寡聞。
斯科特好笑地看餘暉像個燒紅的基圍蝦,餘暉坐在落霜對面,如坐針氈,還是打算聊點什麼:“你在看病理書?生病了嗎?”
“沒有,在找定義。”
“什麼定義?”
落霜抬起頭,這是一個請教的好時機,但是他不想這樣做。
等到裝置重新開機,他就可以自己查詢了,不用麻煩餘暉解釋。
他並不清楚自己的這種行為叫:好面子。
斯科特站在他身邊小聲說:“您怎麼不問了?”
落霜依然保持沉默。
斯科特咬牙切齒,雖然這個問題很尷尬,但總比大眼瞪小眼好。
餘暉左看右看,看不明白,“隨便問呀,我知道一定會說的,要是不知道那也沒辦法。”
一聽這話,落霜豁然開朗,對啊,餘暉可能也不知道,他不相信世界上只有他一個人矇在鼓裡。
於是他直截了當地問了。
於是他看到餘暉變得比燒紅的基圍蝦更紅,紅得要糊掉了。
這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不得而知,因為餘暉梗著紅脖子離開了。
落霜坐在原位,他把餘暉的表現歸結於:被如此高難度問題難倒,餘暉無地自容地撤退了。
餘暉躲進衛生間,瘋狂往臉上潑水,最後直接把腦袋埋進水池裡,腦子裡盤旋著落霜的問題。
問這個幹什麼……?
他倒了冰塊進水裡,凍冷的手瘋狂拍臉。
作為一個殺手,怎麼可以臉紅……
餘暉!你是個間諜,是個殺手!不是基圍蝦!
他對著鏡子給自己打氣,他可以做到的,他可以的……
可以個雞毛可以……
真是行不了一點……
那句話總是在他的思維結束之後,在腦子裡晃來晃去,餘暉的臉色再次爆紅。
我是個殺手。
我是個,殺手。
我!是個!殺手!
殺手——!!!!
有一個殺手悄悄地碎了。
餘暉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