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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次代表哨向管理所進行發言,公眾對其長相併不陌生,通緝令釋出後網上又轟轟烈烈開始關於哨兵的口誅筆伐。
諸如“他們自己人都抓自己人”、“通緝冷秋時又不說罪名不明擺著是哨兵失控”此類的煽動性言論。
外面紛紛擾擾,白塔內則顯得平靜得多。都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了,系統下達任務,照做就是,只不過人冷靜,但是物卻沒有那麼冷靜。時間回溯昨天晚上,冷秋時家裡的東西處理得很乾淨,一點關於迷霧沙華的隻言片語都沒有留下。眾人只能寄希望於能夠從物品中讀取記憶的靖霖上校身上。
靖霖接過她手環的瞬間就看見了一張極其令人生厭的臉以及與他相當的厭惡情緒,饒是靖霖這麼冷靜的人都沒能掩藏住不適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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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秋時邁著從容的步伐從直升機上下來,她穿了一套幹練的菸灰色套裝,髮髻梳得整齊利落,整個人顯得冷靜端莊。
“歡迎來到薩因,冷所長。”
鄭景恆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兩人移步室內。轟鳴的飛機螺旋槳聲被厚重玻璃隔絕,空氣像凝固的冰一樣。在這樣的氛圍下,送茶的傭人都不敢有大動作,小心翼翼上完飛快離開。
哐噹一聲,一個小小的白色匣子和一張輕飄飄的照片放到大理石桌面上。
“這個異形種樣本回收到白塔了,找到它帶出來。”鄭景恆食指點在照片上生長在靖霖心臟處的巨大花朵,“拿到手後放進這個特製的儲存盒內,然後會有人聯絡你,按照指示送過去。。。。。。”
“我好像還沒答應你吧,鄭會長。”半垂的眼皮抬起,冷秋時的目光從照片上的人像挪開,冷然掃過鄭景恆。
鄭景恆突兀地笑了,在安靜的大廳內顯得很詭異,反唇相譏道:“我的人應該還沒有那個能耐可以把不願意賞臉的S級哨兵抓來薩因,冷所長,就不用跟我在這裡拿喬,我知道你想要什麼。”
他打了個響指,吩咐屬下把東西送上來,接著對冷秋時說:“當然,為了表示誠意,我會先讓你驗驗貨。”
半分鐘後,鄭景恆的兩個保鏢一人推著一個很笨重的機器過來。如果忽視玻璃門映出的內部的話,從外觀上看像兩個小冰箱。裡面各放著一顆儲存完整的大腦,大腦上插著多條細細的輸液管,推近了甚至還能看到大腦皮層緩慢蠕動的褶皺,就像還有生命一樣。
冷秋時臉上的冷酷面具瞬間破裂,她有些失態地往前走了幾步,隨後被鄭景恆攔住。
“有一顆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