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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去查我是怎麼進的酒店大門,我當時被迷暈了根本沒有意識和行為能力。”她扭頭看向克勞德:“倒是他,一叫就來,怎麼看都很可疑。”
克勞德又在擦他那破眼鏡,聞言抬頭看她一眼。
烏涅塔繼續:“執法儀拍得清清楚楚,我被銬在床邊呢,酒店安保到的時候都快被他們蹂躪成什麼樣了。”
對面的警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聲說道:“那你就是承認自己也參與了事件。”
“對!”
烏涅塔聲音比他更大。
警察不想跟她再繼續廢話,在電腦上一通狂敲之後讓人把她帶下去。
“稍等一下。”烏涅塔站在原地,指著置身事外的克勞德說道:“我以本事件受害者的身份實名舉報,克勞德夥同熟人誘騙無辜女A。”
“將本人迷暈後囚禁在套房裡間開銀趴!”
“執法儀拍下的畫面和酒店安保都可以為我作證,本人身心皆受到重創,我要找律師起訴他們。”
克勞德擦眼鏡的動作頓住。
律師杏眼圓睜,雙唇微張。
二人沒想到她會直接跟康納撇清關係,連他一起坑。
“法律規定,三人以上的親密交流則是聚眾銀亂,要去法院立案審理判刑的。”烏涅塔伸手,手腕上的淤青露出來。
她仰頭看了眼角落的監控,委委屈屈地說:“我對著監控發誓,剛剛說的全是真的,打架鬥毆也就拘個五天,監控七天一覆蓋,等我出來我連你們警察局一起告。”
警察也愣了,看看克勞德又看看她。
克勞德還算沉得住氣,他聲音極其壓抑地說道:“問問另外一個不就知道了。”
律師也反應很快:“我提議直接在拘留室單獨審問他,防止他們倆臨時串供。”
幾個警察擦著汗走了。
烏涅塔看著他的眼睛,克勞德陰森回望,兩雙眼睛裡是同樣的估量。
“是我小看你了,你就是靠著這樣的嘴皮子功夫把我馴好的狗洗腦的?”
烏涅塔眼神茫然:“你在說什麼啊,顛倒黑白陷害我還不夠嗎,又來跟我套近乎幹什麼。”
一時間,筆錄間被他的低氣壓籠罩。
警察辦事效率很快,為首的那個表情為難地在律師耳邊交代幾句,律師又俯身在克勞德旁邊低語。
他放在桌上的手青筋畢露。
烏涅塔知道這波穩了,算康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