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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賤。”
“卑鄙!”
兩人幾乎同時罵道,罵完又都覺得不對勁。
這種場合使用這種招數,簡直就是殺敵一千自損一萬。
這時已經有民眾認出尤利婭,發現她就是那個“個人的一小步,性少數群體的一大步”。
順著她的視線,自然也發現了觀眾席上的烏涅塔,目光聚焦在她抬手整理頭髮時,腕間閃閃發亮的天價手鍊上。
尤利婭震驚恍惚的同時,又忍不住為她擔心。
現場的安保基本已經沒有,人群開始騷動,又有人開始喊口號。
被告席上那幾個人已經無人在意。
用眼神制止想過來保護她的埃克特,烏涅塔走到被告席,所有的攝像球聚攏到她身旁,將她的每一個細微表情呈現在眾人面前。
“我很抱歉。”她說:“在這樣的情景下和大家見面。”
她聲音柔和,表情羞愧,戴著手鍊的那隻手舉起和太陽穴齊平,方便飛行攝像機和大家看得更清楚。
“廉政司的檢舉是我做的。”
她穿著樸素,骨節如竹,瘦而修長,昂貴的鑽石蝴蝶在腕間晃盪。
尤利婭瞳孔驟縮,忘記了掙扎。
“如果有人關心政治的話,應該記得前段時間,我和尤利婭曾公開出櫃。”
“在我心中,她曾是廉潔與優秀的代表,我敬佩她。”
不懂她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站出來,飛行攝像機像惱人的鳥一樣,發出嗡嗡地聲音,還總是擋住尤利婭看向她的視線。
她愣在原地,怔怔地看著烏涅塔講話。
“被家裡人脅迫分手後,我也時常關注她的動向,包括這次在下七區的工作,之所以陪她來,是因為我也有必須要做的事。”
“這次特大命案發生後,我看到了劣A和一些底層民眾艱難的處境,想為他們做點什麼。”
烏涅塔話鋒一轉,說道:“在這次事件發生之前,透過某次意外,我知道了生命科學教,並且被本教的教旨所打動。”
既然決心將自己跟生命科學教綁在一起,就要為自己爭取更多的話語權和地位,不能像埃克特一樣當條被動的雜魚。
生命科學教野心大,花費這麼大的心血在下七區搞事,後續行動肯定會蔓延到上七區甚至整個帝國。
雖然繫結邪教有風險,但是總比被威脅合作然後接受對方擠牙膏一樣的好處要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