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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納德挑眉:“真不愧是你選的安全屋。”
以利亞笑了笑,解釋道:“這個安全屋還真不是我選的,有位老朋友住在這兒,我只是拿到了座標而已。”
但等萊納德滿懷興趣地追問這位老朋友是誰、他認不認識時,以利亞卻又神秘兮兮地緘口不言了。
等太陽昇到頭頂時,兩人停下來稍事修整。
以利亞找來了可食用的漿果和甜堇菜,還有成熟乾透的紅松果,萊納德去臨近的小溪邊用頭盔盛了清水,兩人在一塊相對乾燥的紫羅蘭花地上把潛水服鋪開坐下,分享了一頓不算豐盛的午餐。
漿果又酸又澀,萊納德不得不用幾大口清水把果肉灌下去,依然被酸得齜牙咧嘴。以利亞在一旁耐心地剝松子,剝好的果仁仔細地放在一片比臉還大的黃葛樹葉上。
“萊尼,慢點吃。”以利亞頭也不抬地說,“要是實在餓,我們待會兒沿途還可以找點沒毒的菌子吃。”
“謝了,我可不想吃出幻覺來,看到滿天飛彩色小球。”
“你這是不相信我辨認菌類的能力。”
“說對了。”
“哼,那就吃點柳樹葉,這個季節的葉子正嫩,不苦。”
“樹葉不好吃,我想吃松子。”萊納德湊過去,又轉口誇獎道,“哎呀,這麼一小會兒就剝了這麼多,你手指頭真夠靈活的。”一邊厚臉皮地伸手拿起幾顆松子仁塞進嘴裡,他牙齒上還殘留著漿果的酸味,但只咀嚼了幾下,甘咧的松香便在口腔中瀰漫開來。
“怎麼樣?”
“嗯,味道棒極了。”一開始還有些微苦,但很快便只剩下松仁特有的清甜。
以利亞眼看著萊納德把他剝好的松仁一把全抓了去,也不生氣,倒是萊納德自己先不好意思了,用清水洗了一顆漿果,不由分說塞進了以利亞的嘴巴。
“嘶……”以利亞的臉也扭成了麻花,他嚥下那顆酸溜溜的果子,然後抓起一把剝空的松果丟到萊納德腦袋上,作為回敬。
短暫的休息過後,兩個人再次上路。
以利亞的臉色好多了,走路也不再三步一喘氣,不過誰都能看出來他離最佳狀態還差得遠。萊納德沒吃飽,反而被酸果子激得更餓了,一路上左顧右盼,尋找食物的蹤跡。
“你說我們有沒有可能抓一隻小動物烤著吃?”萊納德問,肚子同時咕嚕嚕地叫起來,以示應和。
以利亞挑眉:“比如松鼠?林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