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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佈置的刺繡,還跑去和紅豆偷偷摘樹上的果子,還不小心掉下來摔傷了。
從那以後,江纓就再也沒讓江夫人如此生氣過。
“母親,宮宴之錯在我。”江纓規規矩矩地攤開雙手,低下眉道,“我願意領罰。”
紅豆見不得江纓捱打,試圖消解江夫人的怒火:“夫人,你就原諒小姐這一回吧,小姐是江家嫡女,不一定要入宮為妃,朝中大臣這麼多,隨便一個官員家的公子也可以啊!”
江夫人:“你一個奴婢又懂什麼?江家這樣的門第,她能配得上的男子,斷然不會多好的出身。”
聽到這話,江纓的心沉到了谷底,一股說不清楚的酸澀感湧上心頭。
紅豆道:“江家門第低是不假,可是夫人,小姐好歹是每年桂試八雅的第二呢,奴婢覺得,不見得也不比尋常女子差。”
“第二而已。”江夫人的戒尺指著江纓,話中帶著一絲痛心,“若是第一,我們豈會走到入宮為妃這一步?你父親怎會冷淡我這個正妻?”
戒尺抽打皮肉的聲音在院子裡迴響,江纓咬著牙,只覺得被戒尺抽打過的地方,泛起火辣辣的疼。
這和那名男子俯身貼過來時,水乳交融,酸楚中夾雜著舒暢之感,會逐漸令她頭腦發昏的疼是不一樣的。
被江夫人的戒尺打,反而越打越清醒。
江夫人正罰著,殊不知兩名不速之客悠哉悠哉地來到了江夫人的小院,站在小道上看戲看了許久。
是江淮鼎娶的兩房姨娘。
許姨娘搖著團扇道:“呦,夫人,你下得去手啊?那可是你的親生女兒。”
她身邊的吳姨娘道:“親生女兒怎麼了?咱們江府的江纓啊,從小讀書都讀傻了,夫人若再不好好調教,以後老爺可就連正眼都不肯看她們母子了!”
江夫人握緊了手中的戒尺。
江懷鼎本就寵妾滅妻,江纓昨晚又在御前闖了禍,斷不能再惹事,讓江懷鼎的眼裡徹底沒有她這個正室。
戒尺抽打的更加頻繁了,江纓咬牙一忍再忍,最後還是沒忍住,疼出了聲,她看著手掌的紫紅痕印,眼角無意識紅了。
打了一會兒,餘氣漸消的江夫人把戒尺丟在了地上:“罰你在院子裡禁足兩個月,期間無論是你還是紅豆,都不準出門。”
戲看夠了,兩位姨娘幸災樂禍地笑了一下,然後離開了。
江夫人讓侍女將江纓的院門上了鎖,只有每日灶房送膳才能把門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