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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你在,靈姐兒八成不得活命!我高齡得女,她就是我的命根子,她若是有什麼差池,我定是也不能活了,阿椿,你是救了我們母女二人的命!”
她正色道:“以後你若有什麼難處,我能幫得上的,我必不推脫!”
她瞧沈椿一身黑灰,頭髮還溼噠噠地滴著水,心下又是感激又是憐惜,放柔聲音:“你和靈姐兒先去換身衣服泡個澡吧,這兒交給我來處理。”
等沈椿帶著靈姐兒走了,她眼神瞬間變得凌厲起來,好像一頭護崽的母獅,再不復往日的溫和恬淡。
她冷冷地掃向那幾個懈怠的下人,心中恨極,寒聲道:“把這幾個謀害主子都給我捆起來,各打二十棍,再發賣出去!”
今天他們但凡上一點心,在屋裡留個人照看,靈姐兒和阿椿今日便不會遭此橫禍,周氏沒直接把這幫人打死,已經算她厚道了。
這幾人都是陳元軼生母蘇姨娘挑上來的下人,要說謀害主子肯定是不敢,但蘇姨娘勢大,又有兒子傍身,他們見風使舵慣了,對周氏母女難免敷衍塞責。
周氏深知癥結在哪兒,乾脆利落地處置完幾個下人之後,轉頭就去找陳炳然了,夫妻倆也不知說了什麼,這一談就到了深夜,將將子時,周氏才一臉倦怠地被侍女扶著回了院子。
她按了按額角,強打精神問道:“阿椿回去了嗎?靈姐兒怎麼樣了?”
侍女輕聲回道:“您放心,大夫已經給倆人瞧過了,謝夫人和靈姐兒都沒什麼大礙,底下人服侍著謝夫人用完薑湯才送她出了府門,倒是靈姐兒受了驚,鬧著要跟您睡呢。”
周氏頗為心疼,忙道:“快把她抱過來吧,這幾日都讓她跟我睡。”
侍女低聲應了,又抬眸覷了覷主子臉色,禁不住道:“老爺這般處置,也太讓人寒心了,對您未免太薄情。。。”
方才周氏去找陳炳然主持公道,直言是蘇姨娘當家不利之過,才讓靈姐兒差點被燒死,陳炳然素來疼愛小女兒,聽完這事兒不覺震怒,正要懲處蘇姨娘,沒想到她居然跌跌撞撞地衝進屋裡,又是磕頭又是哀求,只磕得額上鮮血長流。
陳炳然有些動搖,這時候陳元軼也趕來求情,相較於女兒,自然是兒子更加重要,畢竟陳元軼是家中獨苗,日後陳家的興衰全在他身上了,陳炳然能懲治蘇姨娘,卻不能不給兒子面子,只能輕輕放下,把蘇姨娘禁足兩個月便揭過此事。
周氏自然不願,直斥陳炳然不配為人父,陳炳然面上掛不住,惱怒之下直接把周氏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