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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鈺一氣呵成地寫完才想起來,沈椿目前的文化水平恐怕連上面的字兒都不一定能認全,不過聰明人總有法子,他從窗外折下一隻並蒂海棠壓在信箋一角,又把並蒂海棠和駢文一併放在了沈椿枕下。
——並蒂海棠是求愛之花,這也是他對她的回應,他相信沈椿能理解他的意思。
他一天都在為同房做準備,身上難免多了絲燥意,等到了晚上,謝鈺自認為已經和她心照不宣,便主動提出留宿。
入睡的時候,兩人像以往一樣分了兩床被子,謝鈺還十分體貼地吹熄了床邊僅剩的兩盞燭火,他放輕呼吸,等著
她給出暗示。
她之前一直用牛乳沐浴,經常弄的床帳內都是一股甜膩奶香,謝鈺對此頗不自在,有一回跟她提了之後,她便改用清水沐浴了。
床幔間多了一股草木清香,應該就是她本身的味道,謝鈺情不自禁地回憶起有一次走在鄉間雜草叢生的小路上,柔嫩的草尖細細地抓著撓著他的身周,讓他漸生出一縷異樣,他不再像之前幾次同床共枕時那般無所知覺,甚至罕見得有些沉不住氣,心裡隱隱期盼著她的主動親近。
他耐著性子等了一刻,身畔忽然傳來小豬哼哼一般的聲音。
謝鈺:“。。。”
睡著了?
難道不是她暗示他要同房嗎?
她沒有看到他留下的信箋和並蒂海棠嗎?
她就這般敷衍她的夫君?
謝鈺閉了閉眼,壓下心中的些微不滿,在睡下和行動之間躊躇片刻,終於下定了決心,他稍稍側身,右手探了出去,隔著絹被,輕輕握住了那一把細腰。
睡夢中的沈椿似有所感,本能地動了兩下。
掌心傳來的觸感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約莫是在鄉間勞作的緣故,她並不是那種很柔軟的身段,纖細中又帶著一股柔韌,在他指下就像一尾有活力的魚,彈跳著得鮮活。
但她好像真的睡了。
趁她睡著時胡作非為並非君子做派,謝鈺一時躊躇不動,不知該不該繼續。
倒是他這麼磨磨蹭蹭的,沈椿終於恢復了點意識,朦朧中感覺到腰間搭著一隻手臂。
她在鄉下有差點被人鹹豬手的經歷,本能地鯉魚打挺坐起,意識還沒恢復,反手一耳刮子就抽過去了。
幸好謝鈺反應及時,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略有無奈地道:“是我。”
他終於意識到事情不對:“你不打算跟我同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