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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落差,逼的沈椿不?得不?自己反省起來——她是沒資格和謝鈺叫板的,謝鈺也永遠不?可能?向她低頭。
謝鈺沒有像長公主袒護景平一樣的袒護她,這並不?是他?的錯,只是她對他?沒那麼重要罷了。
他?保證過會一直將她視為妻子敬重,事實上,他?的確對她很好,在外給足了她作?為妻子的顏面,在家人面前護著她,為了給她出氣當眾得罪代王,得罪皇上,這種絕對強勢的袒護,讓人很難不?動心。
那次的肌膚之親也給了她不?一樣的錯覺,讓她以為倆人之間已?經成了親密夫妻,實際上,他?仍是那個高高在上,可以對她生殺予奪的人——他?甚至無需做什麼,只用稍稍冷落她,就能?讓她認識到世情?冷暖。
他?對她的好也是有條件的,也許嬤嬤說得對,是她‘恃寵生嬌’了,不?夠聽話,也不?夠識趣,謝鈺已?經夠給她面子的了。
單從這件事兒來說,倆人之間的矛盾已?經不?是和昭華幹架的事兒了,是她居然膽敢跟謝鈺置氣鬧彆扭。
沈椿悶坐了一下午,終於在沉默中想明白了這個道理,她問春嬤嬤:“阿姆,明天是什麼日子?”
嬤嬤想了想:“十五,既望。”
十五是謝鈺和她說定要來寢院陪她的日子,等到了第二天,謝鈺果然沒來。
春嬤嬤幫她選了一身嫣粉的襦裙,上面搭了件嫩柳色的披帛,乍一看像是湖畔才露尖尖角的小荷,這一套襯的她整個人都鮮嫩嫩的,春嬤嬤都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她的小臉:“我?們娘子真是秀色可餐。”
沈椿託著下巴,嘆氣:“阿姆你這麼說,感覺我?像是一盤菜似的。”
春嬤嬤在她唇上點了點兒嫩粉色的口脂,叮囑道:“這都十五了,郎君還是沒過來,可見是真的不?快,明著在點您嘞,您今天可千萬要把他?哄好了,不?然以後的日子要更加難過了。”
沈椿對著鏡子照了照,才慢慢點了下腦袋。
謝鈺今天沐休,人卻?還在外院,沈椿獨自一人拎著食盒讓人通傳,不?出意?外的,謝鈺順利放她進去?了。
謝鈺正在案前練字,聽到她進來才
擱下筆,抬眸看了她一眼。
她今天換了新裝,嫩柳色上襦,嫣粉下裙,髮間斜插著一隻芙蓉玉釵,細碎的流蘇垂到臉頰,打?扮得很討人喜歡。
女為悅己者容,看到女子為自己精心裝扮,沒有哪個男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