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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聲道:“我只恨我自己無?能,得藉助謝大人之力才能扳倒你,不然我真?想砍了你的腦袋慰藉我娘在天之靈!”
胡成文見大勢已去,卻半點不思悔改,恨聲道:“孽障,早知如此?,我就不該一時心軟,二十年前沒?有?除去你和那賤婦!”
他想到?自己半生前程居然毀在了這個孽障手中,站起身扒出差役腰間的佩刀便要劈砍長?子。
謝鈺冷冷道:“認證物證俱在,還不把胡刺史?拿下,聽候發落!”
屋裡的其他官員和差役都被這番變故驚呆了,一時沒?能反應過來,還是謝鈺這泠泠的一聲喚回了眾人的神智,幾個差役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地把胡成文按住了,又順道兒把哆嗦著求饒的陳大夫拖了下去。
不過胡成文到?底是一州刺史?,品階低於他的官員自然無?權審理他的案子,謝鈺伏案寫了一篇公?文,把今日之事原原本本地陳述了一遍,命人騎快馬送給郡王。
郡王也無?權直接處置刺史?,便先將罪臣關?押起來,又把謝鈺的公?文快馬送去長?安,交由中樞定奪。
只是胡成文這麼一倒,明面上?統領大局的人就沒?了,此?時又恰在防疫的緊要關?頭,眾人十分默契,齊齊舉薦了謝鈺擔此?重任,一場席捲薊州官場的風波終於落下帷幕。
這樣?一來,謝鈺難免忙的腳不沾地,直到?第三天才抽空回家了一趟。
這天下起了綿綿細雨,沈椿就在門簷下等著,肩頭被細雨打溼了一片。
謝鈺忙解下披風給她?裹好,有?些歉疚道:“是我回來晚了,讓你等這麼久。”
沈椿擺了擺手:“沒?事,我自己心急。”
她?急著詢問細情,匆匆忙忙把謝鈺拉進院子裡,問:“那胡成文真?的倒了?”
謝鈺頷首:“眼下他已經被看押起來了,他這次惹出來的亂子太大,連他岳家也不肯再?保他。”他邊說邊要幫她?解溼透的衣服。
沈椿喜上?眉梢,興沖沖地問:“你是啥時候開始下這一步棋的?你咋知道他在外面有?個兒子,難道你真?的能掐會算?”她?正在興頭上?,身子左扭右扭地不讓謝鈺動她?。
謝鈺無?奈道:“就在他以你血肉為藥之後?。”
他見她?有?興致,便與她?細說:“自進入薊州起,我便著意詳查胡成文生平,但他受岳家庇護,之前的錯處都被抹平了,一時查不到?什麼,就在瘟疫爆發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