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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文川挑眉:“不是不知道?”
“那是你自找的……”
“現在也是你自找的。”
過了中午,兩人才從床上爬起來吃午餐。
從昨晚折騰到現在,姬文川的體力也有些透支,默默地一邊吃菜,一邊瀏覽新聞,而喬清許也累得沒有說話,安靜地處理著郵箱裡堆積的郵件。
先前打包好的編織袋和紙箱一直沒來得及拆,這會兒已經運來了客廳裡。
有些物品還是得喬清許親自收拾,他下午沒去福至上班,而姬文川本身也沒法出門,兩人便乾脆把這些行李收拾了出來。
衣服放進姬文川的衣帽間裡,生活用品能用的接著用,老舊的直接扔掉,至於喬必忠那堆佔地方的書,喬清許只把那幾本日記拿了出來,然後把箱子堆在了書房裡。
等收拾好這些,已是下午晚些時候。
陽光過了最毒辣的點,灑在窗邊正好合適。
喬清許把雙腳伸到陽光下,一邊曬太陽,一邊窩在懶人沙發裡翻開了喬必忠的日記本。
“你有寫日記的習慣嗎?”
他靠著同樣窩在沙發裡的姬文川問。
“沒有。”
姬文川說。
現在一個人太容易在這世上留下痕跡,寫日記似乎都變得有些多餘。
“我也沒有。”
喬清許隨便翻開了一頁,是01年申奧成功,當時他還沒幾歲,但仍記得大街小巷的人們有多激動。
往後翻,喬必忠記錄的日常小事基本還是圍繞著國家大事,很少能看到他對生活純粹的記錄。
喬清許念著日記裡的文字,偶爾會發表幾句感想,不過他很快發現姬文川似乎格外沉默,合上日記本問:“你是不是有些不自在?”
畢竟喬必忠的事曾是兩人爆發爭吵的根源,非要說的話,姬文川也算是說過喬必忠的壞話。
“有一點。”
姬文川說,“主要是不確定你,”頓了頓,他又說,“現在對你爸爸是什麼態度。”
喬清許也知道,雖然兩人已經和好,但其實有些事情並沒有說開。
就像現在,他能感到姬文川對“喬必忠”三個字非常謹慎,能不發表意見就不發表意見,顯然是不想又因為這件事情發生爭吵。
但喬清許並不希望兩人變成這樣。
他把日記本放到一邊,雙手抄在胸前,看著外面的天空說:“你覺得我會是什麼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