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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楊高澹這一下變得面目猙獰,一邊示意熊訥快給他解開,一邊朝那群書生“嗚嗚”地叫囂。
他還不信他罵不過他們。
場面混亂之中,唯有遠離這邊的裴懷瑾、薄枝、松夏三人神情自若。
熊訥快被這些人圍著給逼瘋了他一面攔著這些書生,一面還得防備楊高澹頂著頭給他後背來一拳。
“都給我住手!”熊訥大吼道。
他身體壯,站在那便是一壘小山,那些書生便不敢再惹事了。
薄枝從椅中站了出來,望著這些人說道:“既然你們都被放了,便老老實實地歸家去,你們這般鬧事,是想再進去一次嗎?”
她說的話語十分有威懾力,大獄這東西,去了一次是絕對不想去第二次。
書生們左右看了眼同伴,相互拉扯著走了。
這縣衙也終於是清淨了。
他們抓了楊高澹,算是了結一段事,但那督造修建雲臺,偷換石料的人,還未找到。
薄枝審問楊高澹,他卻三緘其口,問就是自己做的,絲毫沒有把人供出來的意思。
可這事不可能由一地知縣親自去做。
況且他現在還是官身,不能嚴刑拷打,屈打成招。
且各地督造雲臺之人均是選拔當地懂建築修造之人,不能從楊高澹這裡得知,便只能從別處打聽。
幸而江容回來的及時,彼時薄枝問地正口乾舌燥,端起一旁的茶水牛飲。
裴懷瑾則沒有參與問詢,似是將這件事交給了薄枝來做。
可什麼都問不出來。
他背後的主使是誰?他為誰做事?以及動機。
查案講求邏輯與證據,此刻薄枝像是問了一個啞巴,方才罵那群書生罵的起勁的楊高澹此刻成了鋸嘴的葫蘆,半天憋不出一個屁。
薄枝看著都想給他來兩拳。
“將軍。”江容回來了,此刻正立在裴懷瑾身側見禮。
“查到什麼了?”裴懷瑾問道。
江容一張冷麵與他家將軍如出一轍,面不改色說道:“屬下沿附近村落探查,發現受難人家中均在雲臺塌後收到一筆不菲的銀子,且都被封口不允許上京報案。”
“此外,督察雲臺修建之人屬山陰縣當地工匠苗成天,其祖籍泉上,自通義二年舉家搬遷至山陰縣,至今已有四年。苗成天家中現有一母一子,家在城中嵐衣巷。”
江容說完,楊高澹肉眼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