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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跳下馬車,看向不知等了多久的裴懷瑾,“你怎麼在這等著?”
男人嘴上答:“沒等,剛好出來便看見馬車過來了。”
薄枝狐疑看他兩眼,才與他一同走進去。
“晚膳吃什麼?”她問。
“吃醉仙樓的魚粥怎麼樣?”他答。
“好。”嘴軟的她說。
。
裴懷瑾在薄枝府上養傷養的整日給薄枝投餵好吃的,十天下來她便已經圓潤了一圈,下巴也終於有了點肉,整個人看著榮光煥發。
薄枝也每每試圖勸說裴懷瑾可以偶爾停一停,但每次飯菜擺上桌,眼睛發亮的還是她。
有些事情薄枝雖然當時無知無覺,但事後仔細想,也會察覺出不對。
比如,裴懷瑾對她越來越自然,越來越親暱的投餵;還有她每日在西院練武,某人藉著指導她的功夫自然地摟住她的腰;再有她屋內想薰香已經被換成了與他相同的名貴松香,整日兩人身上都是同一個味道。
為此,薄枝還深深地抗議過,讓他好好養傷,不要整日閒逛。
某人表示不聽,依舊我行我素。
而某人的心思最明目張膽地暴露出來的時候,是在薄枝在松夏的奮力堅持下,終於妥協換回女裝的那日。
冬日雪後的晴日,薄府被鋪天蓋地地染上了白,便是那隻肥啾啾的鳥都愜意的躲懶在樹枝上。
薄枝屋內,她在松夏的幫助下終於穿上了許久未問及的衣裳。
銅鏡前,松夏興致勃勃地幫她梳髮,女子髮髻還是當初郎卿月在府上是教她的。
等薄枝意識到時,她已經轉眼變成了另一個略有陌生感的女郎。
冬日的女子衣裳多了幾分精細的質感,裙外是紅色的溫襦,未點朱唇卻依舊血色十足。
除了幾分陌生,薄枝在鏡中看到的,卻好像是曾經的她自己。
只不過眼下的她更有女子的嬌媚。
松夏興奮道:“主子,你真美。”
薄枝瞥了眼松夏,唇角勾起。
“走,打雪仗去!”薄枝一句話便破了功,張口便是興奮和迫不及待。
沒有世家女郎的端莊寧靜,反而活潑好動。
薄枝推門而出,松夏在她身後追著跑,“主子,你等等我!”
兩人從走廊內跑過去,驚飛了掛在樹上的肥啾,它用那兩個黑豆般的小眼睛看向她們跑的方向,轉頭又跳了兩下,似是對她倆表示譴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