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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樣他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下了飛機鄭奇松帶著謝子夕和岑林直接打了計程車去定好的酒店。
清州有點偏北,本來冬天就冷,而鄭奇松訂的酒店路途還不短。一路上鄭奇松都想在憋著什麼主語是的,岑林不想幹跟著謝子夕這個移動智慧製冷器走過漫漫長路,只得開口問道:“怎麼了?”
鄭奇松:“你這不是馬上生日了嘛,等你比賽完給你弄個獎品兼生日禮物,不管你成績怎麼樣錢我發給丫頭了。話說你的生日竟然剛好是除夕。”
岑林沒管他最後那句話:“所以說,其實我的生日禮物你只准備了購置金對嗎?”
謝子夕:“所以說,那筆錢其實並不是給我的勞務費對嗎?”
“沒錯。”
“……”
以謝子夕的作風,岑林基本不抱任何多餘的期待,只希望謝子夕能弄個正常點的。
晚上,因為工作比他們早一天到清州的鄭奇松幫他們開好了酒店房間,就又急匆匆跑到別的地方處理事情去了,在酒店安置好了,岑林沖過澡躺在單人間的床上,看見了謝子夕發給他的簡訊。
[冰塊娃娃:你直接說吧,想要點什麼?]
一看就不是擅長給人挑禮物的人,正常人哪有這麼直白的?
岑林笑了笑。
[便宜學生:你自己看著買就行。]
然後謝子夕就沒再回復他。
“這是炸毛了?”鑑於謝子夕生氣也不說話,冷靜也不說話,高興也表達得很收斂,像只體態優美卻沉默寡言的貍花貓,岑林也猜不准她這是什麼意思,只覺得謝子夕不可能小氣成那樣,就這麼一句話就炸了。
因為心裡還惦記著比賽,岑林暫時把這事放下了,從手機相簿裡調出莫歡那幅《雙生》的網路截圖,湊在唇邊親了親:“求大佬保佑。”
第二天謝子夕和岑林去比賽場地的時候謝子夕的臉色也沒有異常,條理清晰地跟岑林講著參賽注意事項,搞得鄭奇松這個指導老師像個掛名的,剛好騰出空來跟主辦方負責人聊了幾句。
等謝子夕說完,岑林正想開口問她昨晚的事,結果被一個討厭的聲音搶了先:“喲,這不是莫歡麼?”
岑林當場呆住,他甚至沒管說話的人是誰,他只聽見了“莫歡”兩個字。
莫歡也來了?在哪裡?誰這麼討厭用這種語調叫他的偶像?
反倒是謝子夕反應很快地轉過頭去,看向那人的眼神裡飽含著嫌棄,單純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