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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誠站起來。
“我可以去看看麼？”
龔局立刻起身，帶著他來到監控室，他對宋天誠道：“你看這記錄就知道了。”
叫一名幹警重播了今天審訊的畫面，宋天誠看到了。
對方一共是三個人，其中一人是光頭，四十歲左右。
一名瘦長瘦長的臉，三十五六歲。
還有一人，腦袋特別小，人也很瘦。他的頭看起來，就像一個剝了皮的芋頭。
而且臉上，很多痘痘，長得很難看。
宋天誠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人，雖然說，不能以貌取人，但他的確不喜歡這種型別的人。
審訊工作，分開進行。
宋天誠發現，這幾個人很拽，把頭昂起來，望著天花板。
不管人家問什麼，他們總是充耳不聞。
完全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宋天誠看到這種人就來氣。
三個人，只有那個光頭說了幾句話。
“我勸你們不要管閒事，你們要管也管不著。如果不聽勸告，小心你們的烏紗帽不保。”
然後，他就蹺起二郎腿，很拽。
龔局道：“你都看到了，他們就這德性。”
宋天誠道：“你決定怎麼辦？”
龔局說了句，“我不正等著你回來嗎？哦，還有件事，我些人剛剛落網，就有人打電話過來，叫我不要插手。”
宋天誠問：“對方是什麼身份？”
龔局很小聲地說了句。
“省廳的領導。”
這話應該不假，宋天誠走出監控室，一直在心裡琢磨。
龔局道：“我擔心這事情查下去，影響很大。”
宋天誠道：“讓我想想。”
龔局陪他坐下來，又扔了支菸給他。
“宋秘書，我分析過了，這些人肯定來歷不簡單。現在我們抓了人，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為什麼要放？”宋天誠看著龔局，龔局有些尷尬地笑了。
宋天誠自語道：“省廳的領導居然插手此事，你不覺得意外嗎？”
龔局湊過來。
“我多嘴一句，這個程雪衣會不會跟某位權貴有……”
他兩個手指交替動了動。
“或許程雪衣知道的太多，惹上麻煩了。”
這個猜測，宋天誠早想過了。
而且他知道，這事極為棘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