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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舟愣了幾秒,才欣喜若狂地說:“是我想錯了。”
古怪的猜測得到驗證,紀明茵:“……”
“你還記得之前送我回家的那個司機嗎?”紀明茵索性開門見山,“他叫司裴,當時我說他只是一個司機,其實不是。我和他的關係有點複雜,簡單來說,他是我媽媽朋友的兒子,小時候借住在我們家,我們就像是兄妹。只不過,長大之後,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聯絡,這次也是因為我媽媽讓他順路捎我回來,我才坐他的車。之後的話,他難得回來一次,我媽媽也邀請他一起過來吃年夜飯,所以就想著提前和你說一句。”
“那我到時候應該怎麼稱呼他比較好?”
紀明茵想了幾秒,才笑著說:“就叫哥,司裴哥,小裴哥,這樣應該都行吧。其實都是同輩人,怎麼稱呼方便怎麼來。”
“好。”說完這件事,許亦舟又轉而道歉起來,“是我之前想錯了,喝了酒,腦子有點糊塗。老婆,你不要生我的氣,好嗎?”
紀明茵輕輕地彈了下他的腦門:“好了,現在我的氣消了。”
兩人相視一笑。
等紀明茵離開,許亦舟才收起臉上的笑容。今晚他的心情就像是過山車,一輪有一輪的驚險。儘管最後的結果並不像他想象得那麼壞,但許亦舟的心情還是難以平靜。
司裴。
紀明茵說他們是兄妹,可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妹也能算是兄妹嗎?
在紀明茵的介紹中,她並沒有說明兩個人具體的關係,也沒有說明為什麼這七年他們之間沒有任何聯絡。更讓許亦舟心煩意亂的是,如果之前兩個人已經是許久不見的朋友關係,紀明茵為什麼要在他面前說司裴只是一個司機?
她明明可以在一開始就實話實說。
紀明茵幾乎不說謊,所以這一個難得的謊言便如魚刺一般,哽在許亦舟的喉間,令他難以安眠。
*
後面的幾天,紀明茵便帶著許亦舟四處走走,沒事的時候畫畫插圖。日子飛逝而過,轉眼便到了除夕夜。紀明茵一大早跟著鄭女士和老紀出門採購,回家之後則給她們打下手。
許亦舟是客人,按道理來說不應該進廚房,但他非說自己在一邊坐著不好意思,紀明茵便隨便給他找了個活,讓他去幫自己收拾一下房間。紀明茵這幾天畫畫,桌上很是有凌亂美的味道。
許亦舟心滿意足地領了活走,紀明茵也心滿意足地少了個活。
許亦舟走後,鄭女士睨她一眼:“你們之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