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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傳了鄭芯女士的性子,天生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吃軟不吃硬。
只希望司裴能早點改邪歸正,放下對她生活的“屠刀”,立地成佛,清心寡慾,再也別理她了。
吃過晚飯,外面天冷,紀明茵又犯懶,沒有下樓散步,一個人窩在桌邊畫畫。畫到晚上九點,紀明茵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去浴室洗了個澡。
過幾天又要上班,紀明茵可不想天天熬夜,不然到時候又要痛苦地調整作息。但當她躺在床上,許亦舟的手伸過來的時候,紀明茵還是沒忍住,扭頭看他。
目光相撞的瞬間,細密的吻落下,一路從紀明茵的唇角蔓延到脖頸,緊接著是雪團,還有背脊。
被翻過身的紀明茵默默抓緊床單,手指蜷縮著,她的聲音零零散散,破碎得不成樣子:“……先、先關燈。”
許亦舟關了燈,卻將床頭那盞小夜燈開啟。他從紀明茵背後覆上,頗有耐心地吻過她一寸寸肌膚,吻到她蝴蝶骨旁的時候,許亦舟看到了一道淡紅色,像是抓痕,又像是咬痕。
一時間,他沒能收住力度,撞得紀明茵渾身發麻,雙腿更是酸脹。她正皺著眉抱怨,卻看許亦舟斂著眉目,關掉了那盞小夜燈。
滿室皆暗。
許亦舟卻早已將那道紅痕的位置刻入心中,先是指節撫過,爾後才傾身而下,用他的吻去覆蓋那層氣息。吻得時間長了,紀明茵也發覺今晚的許亦舟格外喜歡吻她的背,但從後面頂入的姿勢本就深,時間一長,紀明茵便有些受不住。
她抓著他的背,嗯哼著:“……換個姿勢。”
許亦舟這才抬起頭,將她抱起,換成最傳統的姿勢,吻又落在她臉上。這次做的格外久,也格外狠,被許亦舟抱去浴室的時候,紀明茵已經昏昏欲睡,一聽到嘩啦的水聲,更是兩眼一閉,陷入了夢鄉。
將紀明茵安置好,許亦舟才起身收拾一地的狼狽。收拾完,他順手開啟床頭櫃最下面的抽屜,那裡裝著許多盒計生用品,有一盒已經開了封,就算他再動手腳,也沒有人會發現。而紀明茵一向喜歡關燈做,更不會看到什麼。
他拿起那盒開了封的,走到客廳,沒開燈,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坐了很久,許亦舟才拿起手機,給助理發了條訊息——
今天婚紗店的監控,想辦法調出來給我。
許亦舟知道這樣不對,但一想到紀明茵背後的那條曖昧紅痕,一想到在他到場之前,她有可能和司裴在無人的地方做了什麼,許亦舟便無法冷靜下來。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