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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性之間會有強烈的性吸引,更不必說共處一室,他這樣突然中止,反倒弄得她渾身不自在。
唐徽稀裡糊塗地想,當初為什麼會縱容褚殷放,答應跟他試一試。
那張臉麼?還是他的家世?
總不能因為他捉摸不定的脾氣。
約褚殷放出去的是衛岑,褚殷放的老朋友,在場都是斗極組的熟人。
此時,北斗拳擊俱樂部正熱火朝天。
褚殷放沒給對面留反應時間,一記重拳,應聲摔地。
吳開陽靠在擂臺邊喘氣,“不是,放哥你出拳這麼猛,到底誰給你氣吃了?”
陪練的幾人也都叫苦不迭。
褚殷放沒接這話,看向衛岑,“我的狀態能恢復到幾成,什麼時候打比賽?”
打比賽,地下拳擊場渠道,按規矩站起來就能拿到獎金,褚殷放已經打了三年了。
衛岑學醫的,骨科,天天忙成狗,遇著一次不容易。
“不好說。再理療看看。”衛岑看完片子,扶鏡框往上推,“你又不缺錢,這麼拼命幹什麼?”
褚殷放:“習慣了。”
扣在手掌的繃帶勒得發紫,他渾然不覺。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衛岑想說的話。
有人送上來,褚殷放一看是褚家固話號碼,手指倏然收緊。
剛接通,唐徽就說:“明早八點,召開董事會,你有空就到場。”
電話開的外放,對面的話清晰傳出。
像是篤定他會接。
褚殷放弄明白唐徽的來意,嗯了一聲後,沒再開口。
沒得到肯定的回答,唐徽臨門一腳,“你在哪兒?我們當面談。”
“隨你便。”
褚殷放報了個地址。
北斗拳擊俱樂部遠離市區,地處偏遠,唐徽跟著定位轉了幾圈才找到,沒想到是個犄角旮旯的小破地。
再三確認,她才走了進去。
霧霾藍襯衫,高腰闊腿九分褲,裸色平底鞋,身形曼妙豐挺,怎麼看都是寫字樓裡的高階白領,跟這破地兒八竿子打不著。
她抬手撥弄微亂的髮絲。
一幫大老粗擠眉弄眼地吹口哨。
那頭褚殷放轉動手腕,沒多餘表示。
看著總帶了鋒芒,氣勢也沒壓住零星半點,反而更勝。
幾人識相噤聲。
眼見美女走向褚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