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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會有什麼其他影響?”
陽臺上,褚殷放坐在鞦韆上,撥出一口氣:“你確定高血壓是睡眠障礙的併發症?衛岑,你別蒙我,我託你找個那個檢驗科醫生靠譜嗎?失眠症到底什麼人會得?”
唐徽站在落地窗前,看著他按在眉心的手,他說檢驗科,是要把藥送去化驗嗎?
唐徽有理由懷疑,褚殷放是讓他的醫生朋友查她是不是在裝。
她不覺得自己的病,需要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褚殷放眉間皺起一個‘川’字,從衣兜裡掏出一個藥瓶,要擰開的時候,小瓶子滑了出去。
他捏了捏鼻樑,盯著面前鐵鏽紅的純毛地毯,藥瓶不知道掉在了哪兒。
一隻瑩潤皙白的腳踝率先映入眼簾,腿的主人將藥瓶撿起來,又用隱晦不明的眼神看他。
褚殷放沒動,挑眼看著跟前的女人,過膝的睡袍下,一截小腿漂亮到炫目。
他想起她那張勾人魂的臉,在對待溫和謙遜的孟聞聽時,說不清的層次,和信任。
褚殷放隨意地靠坐在那,仿若這是他的地盤,睨向唐徽,說出的話刀刃似的刻薄:“藥還吃嗎?不用經過我同意的。”
那種坦蕩的神態,讓唐徽格外鬱憤。
她突然動手,一把扯掉他身上的浴巾,健碩身材暴露無遺。
不過還給他剩條內褲,很有料。
唐徽扯了扯嘴角,哂笑:“褚殷放,你現在的樣子,好澀情啊。”
褚殷放裸身定在那裡,他望著她,眸底深色變得濃稠。
唐徽像是抓到什麼小辮子,“葉婠還沒見過吧?”
“你儘管拍照,發給葉婠看。”他似乎篤定她耍嘴皮子,嗓音影影綽綽透出幾分風暴。
兩人對視。
唐徽真能辦的出來。
褚殷放眼睛就沒從她身上挪開過。
灼熱的氣息悄然而至。
伴隨他極其危險的嗓音:“你、試、試、看。”
數秒後,唐徽敗下陣,不至於做到那份上。她還記得她現在的身份。
站得高看得遠,唐徽站得還不夠高,就已經看得明明白白。
褚尚修死後,褚家姐妹以褚乘韻為首的勢力,想來一出挾天子以令諸侯,但千算萬算沒算到,褚殷放當不了傀儡。
只是他不屑參與爭鬥,心思都花在業餘愛好上。
如果褚殷放不回來,唐徽就贏了。
可他還是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