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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多說,直接朝會場走去。
褚殷放沒追,就倚在牆角,看她走到門邊,直到她搭在把手上,他才沉聲說:“唐徽。”
他喊她全名,嗓音帶著壓制性的氣場。
又不是跟葉婠相處的時候了。
那種好說話的狀態,唐徽在他身上,沒見到過。
唐徽看著褚殷放一步步朝自己走來,黑眸盯著她,一副要教訓她別生事的勢頭。
她牽唇,不服輸地說:“讓我忍氣吞聲?休想。”
那話沒什麼威懾力。
褚殷放已經在她跟前停駐,寬大的手掌跟烙鐵似的,按住她的後背,帶著她往別處走。
唐徽仍在掙扎,她沒惹過他生氣,不知道他的臨界點在哪。
她不喜歡被人束縛的感覺。
褚殷放按壓她的蝴蝶骨,堵住她的去路後,諷道:“別犯渾。雖然你有遺產在手無所畏懼,但在這方面總要吃點虧,抓緊籠絡最適合你的靠山。”
唐徽脖頸僵硬成一條直線。
她在褚殷放的話裡,逐漸失聲,腦子也跟著空白。
但不可否認,褚殷放說的是事實,如果有人背叛過自己,唐徽同樣做不到原諒,更不會糾纏不清。
能讓她籌碼加倍的是他的站位。
唐徽心緒沉了沉,“所以這就是你的目的?”
褚殷放沒有回答,眼皮都沒抬一下。
但唐徽卻清晰地得到了答案,再問下去就是自取其辱了。
第43章見了血
褚殷放看了她許久,夜色籠罩下,沒有人看得清他此時的神色。
良久,他才重新開口,聲音不濃,音色無感,顯露層層攝人,問:“還走嗎?”
他像是在給她臺階下,只要她現在服軟,她就還有翻身餘地。
唐徽不言不語,從他身邊繞過。
擦身而過時,褚殷放問她:“你沒話跟我說嗎?”
唐徽狠巴巴伸腳,用那雙高跟鞋子踩了他一腳。
這一下極重,他穿的皮鞋,她趁著他疼得要死時,咣噹一聲開門,跨進會場。
有什麼可說的?
降壓藥的事被他幾次三番捉弄,再加上個滯銷金屬的燙手山芋,唐徽不知道日後會被他怎樣刁難。
她人已經在爭鬥漩渦中心,做不到人淡如菊,她現在只想把事情搞大。
褚殷放抬眼,對上的是唐徽不屈的背影。
進了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