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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遠心疼地吻了吻她臉頰,柔聲道:“在兔兒坡。”
那裡埋著阮嬌嬌的孃親。
至於父親,齊思遠神色複雜從懷中掏出一塊,材質粗糙陳舊的玉佩。
那日在醫館時,趙大夫的女徒弟轉給齊思遠的。
他早讓餘朗把阮嬌嬌的身世調查得清清楚楚,自然知道玉佩上刻的‘阮紀之’是她的生父。
想到此人背後的靠山,齊思遠雙眸猛地眯起,眼底閃爍著如寒星般的冷光。
至於阮嬌嬌的師孃和舅母一家,齊思遠讓秀兒帶了信。
就說阮嬌嬌隨她主子回鄉過元正了。
不是他不近人情,讓她們來見嬌嬌嬌。以她此時的身子,她們於阮嬌嬌也是陌生人,只會讓她害怕。
即便如此,別院還是來了兩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初五的早上,秀兒和兩個婆子正起身給阮嬌嬌熬藥,就見餘朗著急忙慌闖進了院子。
也顧不得齊思遠還沒起身。
拍了拍房門,喚道:“爺,夫人和三姑娘來了,在客房等著你了。”
此時已是辰時,齊思遠早醒了。
他不想吵醒身邊的阮嬌嬌手上拿了本書籍翻看。
自從那夜後,齊思遠一直陪著阮嬌嬌睡,才短短几日他便習慣身邊的人兒。
每夜兩人相擁而眠,對齊思遠來說也是種折磨。
阮嬌嬌每晚只穿了件薄透的素單,身形玲瓏若隱若現。臀圓如蜜桃,圓潤飽滿的豐盈處緊緊貼著齊思遠結實的胸膛,稍有不慎就會看到白皙的溝壑,
齊思遠本就對她心思不淺,那般緊密地接觸身子如何承認得了。
前兩日因擔心阮嬌嬌的病況,體內的燥熱還能壓制住。
可這兩日,眼看阮嬌嬌的氣色也越來越好,身心放鬆。身體的燥熱越來越強烈,昨夜便在浴室用了兩次冷水才勉強壓制下去。
每日想著等阮嬌嬌睡著後,就回自己廂房。
下定決心的是他,可到最後捨不得離開的也是他。
聽到餘朗在外面喚得那麼急,齊思遠起身穿好衣袍,給阮嬌嬌蓋嚴被褥後才離開。
聽清是自己孃親和妹妹來了,齊思遠也驚詫不已。
也沒再多問,快步出了院子。
客房中陳氏坐於主位上神色有些不悅,齊思漫則是在房中到處溜達。
若不是看蔣叔還在屋內,恨不得插上翅膀去看看他哥哥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