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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
齊思遠的外祖父嘴上說不管自己的女兒,知道她過得不好,私下經常接濟。
後來齊思遠慢慢長大,還中了進士入了東宮。他祖父臨終前,才放心把他一半的家產記在了齊思遠名下。
加之這些年,太子私下也賞賜了他不少田產和鋪子。
他的私產早已不是一筆小數目,即是他什麼都不做,他的子孫後代也可隨意坐享富貴。
榆陽的生意,也請了可靠的人在打理,文旭每月月底都會去榆陽閱賬。
齊思遠沉吟片刻,對餘郎說道:“這月的賬便由你去查。”
“不成,爺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事。”餘朗是第一次不顧尊卑,反對他們主子。
齊思遠放下了手中的公務,聲音低沉,耐心解釋:“無妨,我自有安排,榆陽的賬不能拖。今年茶葉價一變再變,我必須準確知道每月的進賬和耗費。”
“文旭從京城回來,再去榆陽也是半月後。若是有人在月底和月初這個岔口動手腳,這個漏洞就會越來越大。”
榆陽那邊的掌櫃,雖然都是他外祖父往日精挑細選的人。而且還有他舅父照看著,但他在賬目上一貫慎重。
“爺,屬下此次不能聽你的。在屬下心中你的安危重於一切。”
餘朗和文旭兩人,是他外祖父從小安排到齊思遠身邊的人,兩人一直對他忠心耿耿。
即使在齊思遠年幼無力反抗主母王氏那幾年,兩人也對他一直不離不棄,替他擋了不少打罵。
三人感情甚篤,也是齊思遠的左膀右臂。
看著餘朗一臉謹慎,不為所動。也讓齊思遠想起他們兒時,只要他這個主子有危險,哪怕面前是一頭狼,他與文旭都不會後退一步。
齊思遠心中微暖,啞然失笑道:“出府時我身邊有九叔,在府上有侍衛和宋捕快,我的安危你不用擔心。”
九叔也是齊思從京城帶來的馬伕,也是齊父給他的人,功夫不錯齊思遠並不信任。
只是出府時,才會帶上他。
在府上,基本不會讓九叔進內院。
餘朗聽後,撲通一身跪在齊思遠跟前,執拗道:“爺,屬下此次甘願受罰,也絕不會離開你身邊半步。”
上次喬大潛入後院襲擊齊思遠一事,餘朗到此時心中都有陰影,他不敢冒這個險。
齊思遠差點被氣笑,捏了捏眉心,兩手支著書案站了起來,挪步過去把餘朗拉了起來。
默了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