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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這個問話,沈綺腦袋裡“嗡”得一聲,一片空白。
自已……為什麼會懂這些?
因為之前和開醫館的許家訂過親,兩家來往甚多,自已聽著聽著,就記住了。
“嗯……娘說過的,我就記下了……”
沈綺第一次對他說了謊,有點心虛——
不知道,謝聿鐸聽沒聽過退親那件事?
更不知道,他聽沒聽過那個所謂“剋夫”的流言?
這會兒,謝聿鐸倒沒心思注意這些,隨意“嗯”了聲,低下了頭。
他的心力,完全都被另一件事給佔住了。
因著那一點子心虛,沈綺這次就沒再揪緊被角。
任由他,一口一口,把自已的三魂七魄都啜了去……
窗外,秋雨淅淅瀝瀝地下了起來。
雨打花心,風欺楊柳,直到夜深,才漸漸止住了。
風停了之後,沈綺睡不著了,就在朦朧夜色中,細細看著身旁夫君的眉眼。
臉容清雋俊逸,饜足後的眉眼極是慵懶,喉結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凌亂的睡衣鬆鬆垮垮系在腰間,再往下,半遮半掩的緊緻腰身……
真是一個很英俊的男人。
她極為滿意。
萬籟俱寂,夜色沉沉。
平生第一次,她開始畏懼起來那個自已從未放在心上的流言。
暗夜中,她閉上雙眼,雙手合十,用盡虔心,向觀音菩薩祈願。
大慈大悲的神靈,請你一定庇佑他。
我實在是愛他。
*
等第二日起床時,沈綺就把自已昨晚的擔憂拋在腦後了。
畢竟,趁著謝聿鐸在天亮前又來一次的時候,她在分神之前細細打量了下,瞧這龍精虎猛的力度,怎麼都不像能被自已剋死的樣子。
等到用過早飯,二嬸趁著大家都在,清了清嗓子,對吳老太太說起來自已早就打好的主意。
“娘,自從大嫂走了之後,這個家裡只有我照應前面鋪子的吃食,一連幹了這麼多年,我雖然不說累,可是實在是累得慌。您老人家知道,大郎媳婦身子弱,受不得累,既然二郎媳婦進了門……”
老太太慢慢撫去杯中漂浮的茶葉,頭也沒抬。
“不過是,安排人往前邊送一頓午飯,又不要你親自下廚去做,哪裡累得著人?”
“呦呦呦!”
二嬸一聽這話,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