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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手現在抬不高,你如果不鍛鍊,以後會喪失功能,還有可能引起血栓。”
傅淮宴表情嚴肅,語調平和。
“對,王主任也說了,讓我鍛鍊。”郭麗平用信賴的目光看著傅淮宴。
“你每天要爬牆。就是把左手搭在牆壁上,用手掌儘量往上爬,手要一天比一天爬得高,堅持幾個月就會好的。”
“這個水腫是終生的,左手不能再負重。如果很痛,可以到醫院康復科做理療,不要在外面瞎折騰。”
說完,傅淮宴用手指按壓了一下郭麗平的左手,看了下水腫的嚴重程度。
“沒事的,不是很嚴重,有事你跟我聯絡。再見!”
然後,傅淮宴就非常平和自然地離開了病房。
郭麗平沉默了片刻後,終於發了話。
“小關,你請的那康復理療師不用了,我在醫院康復科做,還能用醫保。”
關照心中鬱悶,在這種醫療問題上,他無言以對。
他看了許晚檸一眼,發現許晚檸氣鼓鼓的,似乎確實跟傅淮宴鬧得很不愉快。
“晚檸,你的意見呢?”關照問道。
“我的意見有什麼用?我媽想聽誰的聽誰的。”
許晚檸說完就氣呼呼地拿起包離開了病房。
這一下子把關照給整懵了。
他發現這事情的走向,好像突然變得很詭異。
原來郭麗平是最討厭傅淮宴的人,現在對傅淮宴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恨不得言聽計從。
原來許晚檸對傅淮宴言聽計從、神魂顛倒,現在好像翻臉了,兩人要幹仗。
而自己不管是原來還是現在,都裡外不是人。
傅淮宴下班回到家的時候,許晚檸正在廚房裡。
“老婆,我回來啦!”
傅淮宴特地喊得很大聲。
換做平常,許晚檸肯定會跑出來親他,掛在他身上撒嬌。
而今天他看到許晚檸繫著圍裙,拿了個鍋鏟遠遠對著自己揮了一下。
“阿姨沒來做飯嗎?”
傅淮宴走到了廚房裡,從身後摟住了許晚檸,親了親她。
“來了呀,我單獨給你加個菜!”
許晚檸揣著一臉的假笑。
傅淮宴探出頭,看了一下鍋,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是要謀殺親夫嗎?”
“去餐廳等著,一會兒給我全吃光!”許晚檸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