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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家少年郎?”
容清樾停住腳步,回頭望她:“謝大人的話是越來越多了,想必是忘了前些年因多言挨的那頓板子。”
貝掌櫃眼瞅著謝大人面色變得鐵青,心知謝大人謝無呦與晉昭公主向來不對付。
公主為將,謝大人每每上朝總要彈劾公主為女子不能更好帶領軍隊,應召回或是減少赤火軍的軍餉。前些年陛下被吵得煩,尋由頭賞了一頓板子,謝大人乖乖收了嘴,直到近些年才漸漸開始認同晉昭公主的領兵才能。
但她與殿下不合之言早傳得雲都皆知。
今日在他店裡要真吵得不可開交,他可有的罪受了,這頭謝大人是皇上面前的紅人正四品京官,那頭公主殿下是金枝玉桂,哪頭都不好得罪。
容清樾看出掌櫃為難,不再與謝無呦說話,轉而與掌櫃道了謝,帶著拿了匣子的菡萏除了金玉閣的門,上車前,容清樾回頭對謝無呦說:“謝大人,你穿紫色顯黑,下次換別的顏色穿吧!”
貝掌櫃下意識看了看還在店裡站著的謝無呦,卻見她面上並未如方才那樣面色難看,反而是低垂著頭瞧了瞧自己的衣裳,無所謂的神情,提步離開金玉閣。
桌案上攤了一排精美珠釵,樣式或祥鳥或金蝶又或牡丹、玉蘭,最引人的地方都嵌了合適顏色的寶石。
容清樾分裝好,貼上賀詞,剩下的分給菡萏等幾位侍女,遣人將裝好的禮送去長公主、永宜公主等人府上。
四年前就定了款式讓金玉閣打造的東西,因一紙詔書再度趕往邊關,失了送出去的機會,回來多日才有時間去拿,不敢耽擱讓人送往。
穿過彎繞長廊,路旁新栽不久的茉莉正悄悄綻開花苞,綠葉叢叢點綴小小百花,鼻尖都是不膩人的清香,舒心又安逸。
容清樾安排好,走到後院從圍牆躍出躲開監視的眼線,上了毫不起眼的馬車去城郊置辦的小屋,換一身月白繡淡粉桃花的襦裙,勾了眉眼,髮間配幾支銀釵妝點。
對鏡戴耳環的間隙,梁郝進來站屏風後傳達訊息:“殿下,雍華樓的雅間已備好。”
她挑眼,拿起桌上的面紗遮住半張臉,挑開首飾盒翻找一番,找到最趁手的那件簪子,插進烏黑的發中:“今日只是小聚,你們兩不用跟著去,太顯眼,菡萏跟著我走。”
梁郝和子廈稱明白,菡萏撐傘跟在她後頭,夏初的陽光曬在人身上暖洋洋,曬久了還是容易變黑。
雍華樓是她掌管的產業,酒樓、戲曲皆有含括,管事的見到她袖口的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