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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方洵之聲音低沉了幾分，“快睡吧！”
他想把煤油燈熄了，這樣就看不到她的模樣。
謝凝凝卻擋在他面前：“方洵之，你怎麼不敢看我？我這身衣服好看嗎？是我自己做的。”
這幾天她忙碌之餘也沒閒著，用之前買的布，按照上輩子在電視機裡看的睡衣樣式自己做的，本來還想做個吊帶睡裙呢，但是沒有合適的布料，什麼時候要是能買到絲綢就好了。
衣服做好後就一直藏著，今天是第一次穿上身，就是傳給他看的。
方洵之額頭滲出微汗：“好看。”
“你都沒看怎麼知道好看？”謝凝凝嬌嗔，“方洵之，你快點好好看看，給我點建議。”
“我……不懂這些。”方洵之轉身就往床邊走。
既然不讓他關燈，那他就蒙著被子睡覺。
謝凝凝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後面，冷得雞皮疙瘩就要冒出來了。
等方洵之躺下，她迫不及待就鑽進他的被窩。
“謝凝凝！”方洵之低喊。
謝凝凝委屈巴巴：“我冷。”
方洵之能感覺到她身上的溫度，真的是渾身冰冷。
不禁有些生氣。
明知道天冷，還穿成這樣！
“以後多穿點！”他擰眉說著，把人摟進懷裡，用自己的體溫幫她取暖。
“我就是想穿給你看。”謝凝凝撒嬌道，“你不喜歡嗎？那我下次做其他款式的。”
方洵之緊緊地抿著唇。
謝凝凝就一下一下的戳他：“到底喜不喜歡啊，你說句話，或者你告訴我你喜歡什麼樣的？”
方洵之：“……”
不說話？
謝凝凝微微仰頭，語出驚人：“還是你更喜歡我不穿？”
方洵之腦子轟地一下炸了。
他猛地起身把謝凝凝拎起，語氣無比嚴厲：“你在說什麼？從哪裡學的這些不像話的話？”
謝凝凝被他嚇了一跳，掙扎了下：“你幹什麼這麼兇？”
方洵之豈止兇，他甚至都想打人，想好好教訓她一下。
不過是離開半個月，以前容易害羞的小姑娘現在竟能說出如此奔放的話，簡直離譜。
他不在的日子，她到底幹了些什麼？跟誰學的這些話？
方洵之越想越急，生怕她年紀小不懂事被人坑了，跟壞人學壞了。
“謝凝凝。”他嚴肅地道，“不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