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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某一天,你突然醒悟“原來自己怎樣努力也不行,原來這本就不屬於自己”時,你突然覺得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解脫。一直辛苦在對抗的並不是別人,而是倔強的自己。
認輸,是為了節省生命的時間,也是為了讓我們把目光從不值得的地方轉移到值得停留的那些景象裡。
哦,人生慘敗並不意味著結束啊。它只是一個倒黴的開始,又或者是上坡之前必經的低谷。對於十七八歲少年的你,二十五六歲青年的你,抑或是三十出頭中青年的你,你在你的每個年紀不是都曾遇見過,那些沉重得幾乎令你抬不起頭的困擾嗎?奇妙的卻是,你後來發現,只要那時你沒有放棄,便沒有人敢像裁判一樣掏出紅牌罰你下場,全場都會等你跑完全程,最後一個衝過終點也不難看,觀眾反而會因為這種“不要臉”的堅韌而起立鼓掌——只要不中途放棄,就值得獲取掌聲。
二十來歲的我們看不清未來的時候,常會覺得自己在稀薄溼冷的空氣中難以呼吸。找不到新鮮的氧氣,又沒有可取暖的伴侶,一片混沌,不知道該往哪裡去。有人停步不前,懶得前行。還有人唯一能選擇的就是告訴自己再忍一時、再進一尺,把眼前的空氣吸得一乾二淨,憋成豬肝臉死了也值。
21 歲大學畢業,你進入電視臺工作。那時同期應聘進欄目組的大學生有近十位,工種類似,但工作了一段時間之後,你發現只有你和另一位男同事每天工作時間近15個小時,而其他人6個小時都不到。
你當時第一反應就是“不公平”,覺得自己是個傻缺。你以為自己的雅典娜女神,時時刻刻都需要幫別人和自己去維護和平與正義,可看清現實之後,你才發現自己連美少女戰士都不是。你覺得“社會不公平”——同樣是大學生,為什麼你們就一直加班、拍攝、編輯、寫策劃,而其他人卻那麼清閒。後來你對和你一樣辛苦的男同事抱怨,企圖在寒冷之中獲得一些溫暖的共鳴:“他們把我們倆當豬嗎?為什麼吃苦的都是我們,大家拿的工資還一樣多?”
男同事看了你一眼,說:“他們才是豬。你想想,工作就只有那麼多,拿一天50 個小時的工作量來算,咱倆就做了30 個小時,剩下那麼多人只做20 個小時的工作,每個人才三四個小時。假使工作是升級打怪積累經驗的話,我們倆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