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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潯一臉驚訝,輕輕捂了捂嘴巴,問他:“哎呀,你沒有收到電話嗎?公安局的電話。”
原來說的是公安局。
“你頂替我們和談,為什麼?”賀新衡問道,聲音帶上了輕微的沙啞。
賀潯見他說出口,滿意地點了點頭,假意讚揚道:“還以為才不到一年不見,哥都變傻了,這麼久都沒有發現是我。”
“為什麼。”
賀新衡打斷他的話。
“非要我說得那麼明白嗎?”賀潯收起臉上虛偽的笑容,眼底淌過一絲恨意。
“當然是因為我討厭你啊。”
“明明偷走了我真正的哥哥的人生,卻還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享受生活。”
“你憑什麼!”
胸前的衣服一皺,賀潯猛地衝上來拽著他的衣服,眼眸間的恨意都要溢位來了。
賀新衡無話可說,只是任由他拽著,不為所動。
他早就做過心理建設了,他知道賀潯一直都對他偷走別人的人生耿耿於懷,這一天的場景在他腦海裡演練過無數遍。
在家裡,在公園,在海邊,甚至在小木屋。
他無數次想過賀潯會怎麼對他說出真正的想法,會諷刺,會辱罵,甚至是動手。
但他都認。
他的確偷走了別人的人生,無論是溫雁棠賀嚮明亦或是賀潯,都需要一個恨意的出洩口。
他一直都在當這個恨意的接受者,毫無怨言。
也無口說出怨言。
“偷走什麼?”江樹燝上前拽著賀潯拉扯衣服的手質問著。
江樹燝的手明明還在顫抖。
賀新衡看在眼裡,扯起嘴角苦笑,拍了拍江樹燝的背,安慰地朝他笑了笑,告訴他沒事。
似乎是苦笑著扯起的嘴角很難看,江樹燝看了賀新衡一眼,瞬間眼眸微沉,更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咬著牙道。
“他沒有偷走任何東西。”
“你知道多少?”賀潯問他。
“賀新衡告訴了你多少?形婚而已,怎麼看你們都一副上心的模樣。”
“真噁心。”賀潯笑著說,手鬆開了賀新衡的領子。
“連‘賀新衡’這三個字都不是他的,他換走了我的哥哥。”
賀潯在江樹燝耳邊一字一頓地說道。
江樹燝嚇得一抖,不可思議地望向賀新衡。
隱瞞已久的事就這麼被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