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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吳秋秋一動,他就堵在吳秋秋面前。
“你不讓我去戲臺?”吳秋秋眯起眼睛。
這次,吳中橋抬起那張已經腫脹得面目全非的臉,僵硬地點頭。
吳秋秋道:“那邊,有危險?”
吳中橋又點頭。
“你個哈麻批,死了都來提醒我,你是個好鬼。”吳秋秋繞開他:“但我今天必須去。”
然而吳中橋溼漉漉,還有淤泥的手抓住了吳秋秋的胳膊。
擺明了是不讓吳秋秋去。
如此做法,更讓吳秋秋確定了戲臺那邊一定要出事。
正當這時,吳秋秋髮現自己手腕上的銅錢開始有灼燒感。
那是她用紅繩串的銅錢手繩。
她做的每個紙人,她都放上了一截紅繩在裡面。
陰戲已經開始了。
“吳中橋,你爬開,我要去幫你報仇。”
吳秋秋知道不能拖,便直接用兩枚銅錢糊上了吳中橋的眼睛。
卻看到吳中橋的嘴巴開始張大,完全超過了其他五官,然後裡面吐出兩個字:“危險。”
吳秋秋一腳踹他屁股將他踢開,快步跑向戲臺那邊。
戲臺這邊,已經唱上了。
臺上戲子穿著白色戲服,一共有四人。
因為畫著油彩,看不清他們到底害不害怕。
而臺下,坐滿了密密麻麻的紙人。
深更半夜的,這些鮮豔的紙人,直勾勾地看著戲臺,他們所唱的戲,吳秋秋戴著耳機聽不見。
所以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場默劇。
這一幕在月光下更是顯得滲人。
吳秋秋繞著戲臺邊緣走了一圈。
她想看看,那個大師到底做了什麼措施。
一看,果然,在每個方位都刻畫了一個北斗七星的形狀,用來壓制陰物,讓他們好好坐著聽戲。
這麼看來,那老頭確實有兩把刷子。
只不過,她走了一圈,都沒有見到那老頭。
突然,一種被人凝視的感覺油然而生。
方向來源正是戲臺方向。
她轉身看去。
唱戲的還在唱戲,聽戲的紙人也還在聽戲。
正好唱到一句‘他叫我收餘恨,免嬌氣,且自新......’
這戲詞兒曾經吳秋秋聽外婆唱過,好像叫《鎖麟囊》。
吳秋秋正思考,方才那種被凝視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