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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秋秋,你害死我兒子,我要你死。”
他一臉怨毒地轉頭瞪著吳秋秋。
“我沒害死他,他十八年前就死了,不清醒的是你。”吳秋秋皺了皺眉:“你要死,別現在死,等我下山你再死,不然我貓抓餈粑脫不了爪爪。”
說完,吳秋秋費力將吳清源拖離火源。
抱著鑫鑫轉身下山。
她現在筋疲力盡,再遇見個東西就完犢子了。
為了自己和鑫鑫能安全到家,她不得不一把將領口的扯開,露出刺青。
這樣,就沒有東西再敢來纏著她。
腳步越來越慢,直到徹底站定。
吳秋秋盯著站在面前的穿著戰衣的男子。
像是某個朝代的少年將軍,甲上的鮮血乾涸成了黑紅色的斑駁,而胸膛處,還有一處貫穿傷,導致盔甲破了一個大洞。
裡面一團漆黑。
男子陰鷙的眉眼下壓,一股嚇人的煞氣撲面而來。
好像是從戰場上,屍山血海中走出來的煞神。
“那濃郁的陰氣,原是自你身上而來。”
他擋在下山的路上,沒有讓開的意思。
吳秋秋自然也看出了,他不是人。
看樣子不知道是從哪裡剛出土的古董。
十個她也對付不了。
何況她現在殘血。
“你想做什麼?”
吳秋秋嘴角的鮮血還明晃晃的。
鑫鑫長得好,有四十多斤,吳秋秋本就瘦小,此刻抱著鑫鑫,根本騰不出手來握彎刀。
再者,她也沒力氣再握刀。
男子微微閉目,感受了一番。
手一招,吳秋秋居然直接就到了他面前。
“吾睡了多久?”他問。
吳秋秋身體被禁錮直翻白眼。
她怎麼知道這傢伙睡了多久?
“不知。”
男子眉眼一壓,煞氣越發濃重:“廢物。”
吳秋秋也怒了。
他媽這人剛出土就逮著她問,她不知道還成了廢物了?
“寶批龍,腦殼有包。”吳秋秋咕噥了一聲。
他皺起濃黑的眉毛:“這是何意?”
“誇你優秀誇你棒,閣下,能放我下山了嗎?”吳秋秋哪敢把真實意思說出來。
“吾沉睡多時,今夕是何夕?”
他眸子稍稍眯起,似是打量了吳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