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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二十年,每一天她都在重複痛苦的死亡過程。
從跟著吳秋秋開始,她才從中掙脫出來。
她再也不要回去。
吳秋秋尊重多多的意見。
她在操場坐下。
戴上了鴨舌帽和口罩,確保對方不會把她認出來。
一點半的時候,就已經有人過來了。
他們都曾是這所學校的學生,對老校區也是相當熟悉。
吳秋秋確認了一下第一個到的人。
“王夢。”
王夢也戴著口罩,聞言倉促的點點頭:“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有當年的影片?約我們來到底要做什麼?”
吳秋秋的書包裡,張小滿正在發抖。
顯然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吳秋秋指了指王夢的胸針。
王夢眼神變了變,聲音也多了些不自然:“什,什麼?”
“胸針,取下來。”
吳秋秋淡淡道。
“這就是個普通胸針。”王夢心虛地解釋。
“那便是沒得談了,行,我已經設定了定時,三點前談不好,影片自動傳送到校園網和微博。”
吳秋秋歪了歪頭:“沒打碼的,還特意艾特了你們的賬號。”
說完,轉身就要走。
“站住,你到底要什麼?你別太過分!”王夢咬牙切齒說道。
吳秋秋伸出手,手指彎了彎。
王夢只能不甘心地將胸針取給了吳秋秋。
果然是個針孔攝像頭。
吳秋秋當著王夢的面,從書包裡取出刀,直接砸成幾塊。
看到刀的瞬間,王夢瞳孔便縮了縮,不自覺後退了兩步。
“你找我們來,是為了錢吧?你開口,要多少錢,只要你把影片刪除,我願意給你。”
王夢說道。
“別急,人還沒來齊。”
吳秋秋想了想,又道:“手機也拿出來。”
王夢盯著吳秋秋手裡的刀,眼神有些飄忽,最後還是乖乖遞出了手機。
正在錄音。
只要吳秋秋說要錢,就構成了敲詐勒索。
這些遭過社會毒打的人就是聰明。
而王夢也沒有想過,對面女生嬌嬌小小學生模樣,怎麼會這麼謹慎?
吳秋秋關了錄音,又讓多多幹擾了訊號。
以多多的能力,干擾磁場就是順手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