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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得出來的結論,你說這些,就是對韓將軍的侮辱。”吳秋秋冷冰冰地看著魏旭機,半分都沒信。
“咦,你楞個相信那位韓將軍,不曉得的還以為你認識他本人。”魏旭機切了一聲。
“那你這麼侮辱韓將軍,不曉得的也以為你是親眼看到他請鬼登仙了。”
吳秋秋半點都沒有讓著這老東西。
“你......你個妹娃兒真的是牙尖嘴利。”
魏旭機愣了半晌,悻悻開口。
吳秋秋也不再和魏旭機爭論,而是走到了石棺之前,細細研究著圖騰。
“你莫看了,我說是他就是他。”魏旭機喊道。
他站在吳秋秋點燃的符火裡,暫時被困住了。
吳秋秋壓根懶得搭理他。
餘顧走過魏旭機,飄來一句:“按你說韓將軍舉世無雙,你卻偷人氣運,你也挺不是個東西的。”
魏旭機:“......你龜兒看問題的角度啷個這麼刁鑽?”
“看出什麼了嗎?”餘顧來到吳秋秋身邊。
方才看吳秋秋如此維護那個韓將軍。
他突然想到在長白山時,跟在吳秋秋身邊那個男人。
只出現了一次,就人間蒸發了。
而魏旭機提到的,韓將軍也是途徑長白山出事的。
這麼拼湊起來的話,他隱約知道吳秋秋為什麼這麼維護那位韓將軍了。
本來魏旭機已經取得了吳秋秋的信任。
說不定吳秋秋就要來放血了。
結果因為他說多錯多,非得拉扯韓韞,現在吳秋秋對魏旭機的信任值又降到了冰點。
放血?
不可能的。
吳秋秋手掌放在石棺上,冰冷刺骨。
觸碰的一瞬間,無數的寒氣在往毛孔裡鑽,就像一根根冰針,扎破了手掌心,那種刺痛深入骨髓,心中頓時跟著一緊,
“你摸一下。”吳秋秋看著餘顧。
餘顧點點頭,伸出手摸了一下皺皺眉:“有點冰。”
“只是有點?”吳秋秋訝異。
“嗯。”餘顧點點頭。
她摸著是如同針扎一樣的寒冷入骨,餘顧摸著卻只是有點冰。
他們二人的感知居然完全不同。
難道因為自己是屍胎的緣故嗎?
吳秋秋用手指沿著圖騰的凹槽處劃過。
裡面的鮮血已經幹成黑紅色的塊狀物,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