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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一定要替草民做主啊!”
那內官可不敢替他做主,這兩位哪個都不是他能開罪得起的,只好和稀泥一樣地從中說了許多好話,才終於消停了這件事。只是兩位的隔閡從此產生了,任憑江遲說了許多好話,馬車裡的人也是半句不理,只管咳嗽。
晚兒不情不願地盯了江遲許久,語氣強硬道:“請大人給我一匹快馬,我要回家替夫人取藥。”
“這……”內官有些遲疑,“可是李大夫開的藥顧夫人不滿意?”
“我看這郎中怕不是浪得虛名,竟敢說我家夫人往日吃的藥都白吃了,既如此我便拿過來讓李大夫瞧瞧清楚,夫人也想看看李大夫有什麼高見。”
車上有病人,茲事體大,內官更不敢怠慢,只要顧夫人還在車上就不算誤了蕭貴妃的大事,他忙牽來一匹快馬交由這位小丫頭,卻也未及細想為何一個小丫頭膽敢有這麼大的口氣,還能如此輕而易舉地馴服一匹快馬,躍身而上,一騎絕塵去也。
待到這位“晚兒”遠去了,馬車內的晚兒緊張得連呼吸都變了節奏,幸好有江遲守在外面,不然她能給這情形嚇暈過去。
扮成晚兒模樣的雲昭快馬加鞭趕回京城,英姿颯爽地衝進城門,守城計程車兵還當是自己眼花了,心想除了凌尚書家的小姐凌千秋,大興哪裡又出來一位這樣的妙人兒?
烏金偏西去了,雲昭迎著暮光直衝進顧府,換上了平日熟悉的男子的衣服,才躍上屋頂趕回自己家中。正當她要躍下房簷的時候,恰好聽見院內傳來一聲熟悉的悶哼:“若是不願可以直說,何必這樣拐彎抹角的,老夫在家中等了他一天,他這個做小輩的,未免有些無理了吧?”
這時門外又闖進來一名小吏,俯在許相國耳邊說了什麼,竟然氣得他當場發髯怒起,一撮鬍子都差點兒飛上了天,“豎子大膽!豈敢胡說!腦袋不想要了嗎?!”
究竟是說了件什麼樣的事情,竟能氣得許相國在小輩的地盤上發這麼大的火,雲昭還真想聽聽看。
“千……千真萬確!”那小吏哆哆嗦嗦地伏在地上,“凌家小姐說,她瞧得真切,雲家這對兄妹,實則是同一位!”
這訊息在所有人的心中平地起了一道驚雷,包括房簷上的雲昭……
凌家小姐?凌千秋?
這怎麼可能?就算是凌家那姑娘心細發現了什麼端倪,她也相信她的心地,她應該不會置雲家而不顧的……
不過雲昭轉念又一想,凌千秋平日裡本就與自己沒什麼瓜葛,人家只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