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便身處一個陌生環境,萬幸復柏在眼前,我不至於以為自己被某些地下集團綁架走。
“為什麼要跳窗?”復柏問我,“那可是八層樓高,跳下去的結果無法設想。”
我說:“我想回家了。”
復柏臉上是我從未見過的愁容:“等你痊癒就能回去了,A國有安夏和我在,又何必急於一時。”
不是這樣的,有很多的東西會被我錯過。
“我想回去。”我執著地重複著。
“你告訴我原因好不好?”復柏說,“安夏本來今天有一個釋出會,但他正在趕來醫院的路上,他很擔心你,所有人都在擔心你。”
“……”很抱歉讓人擔心,但是不好。
“是因為秦照庭嗎?”復柏嘆了口氣,問我,“那天在我辦公室門口徘徊的人是不是你?”
我遲疑著看了他一眼。
他好像瞭然,開啟了話匣:“那天我和安夏在討論關於秦照庭治療肩膀的事,隱約感覺到有人在我辦公室門口站著。”
“所以他的肩膀是怎麼回事?”我看著他,不放過他臉上任何表情神態的變換。
復柏:“還記得你和他出過一場車禍嗎?”
“記得。”我說。那場車禍後秦照庭受傷嚴重,足足在ICU裡住了個把月,難道肩上的傷就是那時的舊傷?
復柏肯定了我的想法。
一些被我忽略的東西突然就入侵了我的大腦。
我記得曾有很多次碰到秦照庭的肩膀時他都面露痛苦,我也問過他關於肩膀的事,他甚至當著我的面舉起過槓鈴證明自己沒有任何問題。
為什麼我沒有將他看穿呢?
“他的肩膀不能治好了嗎?”我有些傷心地問復柏。
“很難。”復柏說。
我心情跌落到谷底。
他說話喜歡大喘氣:“但不是沒有希望。”
我又重燃希望。
“治不好的話後果會怎樣?”凡事我都會想到壞結果。
“他的肩胛骨骨折呈粉碎性,粉碎的肩胛骨當初傷到了神經,”復柏說,“即便肩胛骨打了鋼板進行重塑,但沒有神經營養的肌肉會逐漸萎縮失用,直到整條胳膊都廢掉。”
復柏描述得很可怕,我覺得我肩胛骨也一陣一陣的疼。
我又問:“要怎麼治呢?”
復柏:“還沒給出具體的治療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