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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什麼呢。”
“我……”
白翌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原來滿腦子邪念的人只有自己啊。
“難受的話記得和我說。”景天穿著鞋搖搖手機,說:
“或者也可以聯絡你的助理。工作時間內讓他過來照顧一下你,應該算不上壓榨員工。”
門咚地一聲關上,屋內又陷入一種空落落的冷清。
白翌愣了好久,撐起身子舀了一勺粥。
嗯,好好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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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好以後,白翌去了趟秋姐開的美容室,經歷反覆幾遍的褪色,調色,用了最好的護髮素,才能在保證髮質的前提下漂掉染在頭髮上的黑墨。
即便如此,也不能說完全恢復成原本的顏色。
百般權衡之下,白翌留到齊肩的中長髮被剪短,雖然少了些海鹽清新的風韻,但在接近夏季尾聲的時節,他成了那個將夏日留在身上的少年。
這樣的全套下來,他在美容師的椅子上坐了整整12個小時,中途手機被玩沒電了兩次,還止不住地盯著空空的手機螢幕看。
秋姐坐在後邊嗑著瓜子,拿胳膊肘一拐打瞌睡的小朱,怪里怪氣說:
“咱們小白白真談戀愛了啊。”
小朱睡眼惺忪地撓了撓脖子,打了個哈欠,說:“怎麼可能。”
他自認為自己可太瞭解白翌了,跟了他這麼多年,白翌從來都是賺錢、回家躺,兩點一線。
他是個喜歡獨處,極其討厭陌生人進家門打擾的型別,連自己都不敢隨便去他家,通常都是把車停在樓下後打電話接人下樓。
就算偶爾有那麼一兩個追求者、曖昧物件,甚至是那些有錢的高層alpha向他投來關心,也都是聊那麼一兩天,或是吃上一兩頓飯後不了了之。
他覺得主要還是白翌的性格原因導致的。
白翌是個很怕麻煩的人,不喜歡主動去維持感情,對方一旦顯露半點疏離的意思——
哪怕是曖昧期中你來我往的推拉,但凡對方有那麼一點對他展現出冷淡,白翌立馬會跟逃難似的迅速撤離這段感情。
起初朱曉還總替他操心,畢竟白翌的追求者中不乏高薪資高顏值的優質alpha,錯過了甚是可惜。
但漸漸,他也看出來白翌想要的不過是能全心交付的安全感,他不想玩什麼沒用的曖昧。
一旦對方開始像個情場高手似的若即若離,推拉玩弄,只會讓他對感情的興致迅速熄溫